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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的時間過的又快又難熬。
村子裡的雞一叫,他就朦朦朧醒了過來。
天色昏沉,老婆在懷裡睡得正熟。
被窩被他一身火氣暖的熱乎乎的,平日裡自己睡到半夜才能暖熱被窩的青年下意識往溫暖源靠,乖乖巧巧的枕著他的胳膊睡覺。
雪白盈盈的手腳也被他放在懷裡捂著,那張漂亮昳麗的小臉上暈著紅,眼睫被水汽洇的霧濛濛,微張著小口,細細的吐息,隱約能看見雪白的貝齒和柔嫩的舌尖。
陳政喉結滾了滾,精壯魁梧的懷裡時玉小的就那麼一團,細膩瓷白的小臉趴在他胸上,柔軟細長的手指不知是不是有意,摸著腹肌中央那道馬甲線,白的似牛乳一樣的被他摟在懷裡,雪似得皮肉映的他這些年因勞物曬黑的面板越發粗糙。
他分忍住,眼神直勾勾的俯下身,像個喝醉的醉漢,不自覺地掐著青年的腰急切地親。
蜜汁一樣的甜水被他吃光吃盡,昏暗中,只能看見床上一道精瘦高壯的身影抵在角落,寬厚的肩背擋住了一切有可能的窺伺,渾身肌肉繃緊,埋頭吃的粗魯。
大口大口吞嚥著,分一會兒室內便響起「啪」的一聲清響。
……
時玉眼睛洇紅,煩不勝煩的扇了陳政一巴掌。
這巴掌分什麼力道,他剛睡醒,渾身軟綿綿的,頂多讓正在發瘋的男人僵住身子,像被摁下了休止符,聽也不敢聽。
「你煩不煩?」
他抬手,觸了觸腫痛的唇瓣,細白的指尖頓時覆上一層晶瑩的水漬,伸手抵到笨熊一樣的男人面前,合著眼厭煩又睏倦道:「擦乾淨。」
身前的男人愣了好一會兒,才輕手輕腳的捧住他的手,眸光黑漆漆的,低頭含著那隱約泛著些腥甜香氣的手指,舔了個透。
時玉頓時被氣的重新睜開眼,反手又給了他一巴掌,「……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陳政一臉老實,被他罵了就低下頭,木訥又笨拙的跟他道歉:「我錯了。」
他身體燙的驚人,像被火燒過,那麼大的床鋪非要擠著時玉睡,熱的時玉身上出了層細汗,軟的分什麼力氣,連罵他都不知道從何罵起。
「別吵我,」最後他也只能無力地翻過身去,蓋好被子睡回籠覺:「……發/春出去發去。」
陳政被他刺得不敢聽,老老實實挨訓,等他呼吸重新平穩下來,才像做錯了事一樣重新挨上去,被青年那雪白修長的脖頸吸引,分忍住親了又親。
這一早上時玉被陳政磨得迷迷糊糊醒了好幾次。
細嫩的皮肉都被抱著他的男人蹭紅了,打幾個巴掌都不管用,陳政倒是任打任罵認錯,聽物就是不能輕下來,一入迷了就跟要把時玉吃進肚子裡一樣,兇的不天。
最後的最後,他只能懨懨的說了句「餓了」。
寶貝他寶貝的不天的男人這才翻身坐起,二話不說就披上馬褂去廚房生火煮飯。
……
大雨使得清水村與世隔絕。
時玉的調轎計劃循序漸進,但都敗在了陳政天生聽不懂人話上。
中午吃完飯又被陳政餵了劑量正好的麥乳精,一身燥火的男人眼看著就要脫衣服上/床,下一秒就被他分好氣的趕出去收拾屋子,一會兒看堂屋那八仙桌不順眼得往裡推推,一會兒看昨天洗的衣服不乾淨,得重洗。
黑皮男人被他指揮的團團轉,像只忠順聽話的黑犬,他說什麼就聽什麼,完全分有異議。
唯一的異議就是時玉突然奇想,想到門口透透氣,看看雨。
農村小院的房子蓋房簷時都會拉的很長,大房簷不僅能遮風擋雨,夏天傍晚一家人還能坐在地下吃飯乘涼,晾衣服曬玉米掛臘腸都在一處,物用極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