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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怎麼「總裁秘書」這也是一個職位,盛敏狠狠心,還是說服著時玉不要一放假就在家裡宅著,也該適當的出去鍛鍊鍛鍊。
於是,便造成了今天的場面。
……
被盛敏喊下樓後時玉還有些困。
廚房裡廚娘在熬著粥,客廳傳來主持人字正腔圓的新聞播放聲。
這是宴家格外簡單普通的一個早晨。
盛敏在客廳練瑜伽順便聽新聞。
窗外是不大不小的綿綿細雨。
他懨懨的打了個哈欠,比兩年前越□□亮妖冶的面容暈著薄薄的紅,狹長昳麗的鳳眸自然上挑,勾出瀲灩的弧度,纖密細長的羽睫垂在眼瞼之下,輕顫間散落一片鴉羽般沉沉密密的陰影。
黑髮濃稠如墨,膚肉雪白細膩,自樓梯下漫不經心的走下來時,便彷彿一副緩緩鋪展開來的、活色生香的油畫。
盛敏抬頭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將他從上打量到下,笑道:「不錯,這身穿身上就是顯得精神。」
這兩年來盛敏沒少給他買衣服,全都是裁縫手工製作,完美的貼合了時玉修長纖細的身型,勾勒著腰腹長腿,修飾出青年優雅矜貴的散漫氣質。
和她打了個招呼,時玉撩起眼皮,看見了宴宅門口等候良久的黑色卡宴。
卡宴低調奢華,停在淋漓細雨間,仿若蟄伏的猛獸,不容忽視。
沒再耽誤時間,時玉一邊繫好胸前的扣子,一邊朝外走去。
「媽,我走了。」
「哎?」盛敏穿著紫色的修身瑜伽服,趴在瑜伽球上連忙問道:「早飯也不吃了?」
「不吃了,盛懸應該給我帶了。」
客廳外老管家正撐著傘,笑吟吟的護送著他走向卡宴。
這兩年來的精細調養,天才地寶的無量供應,時玉的身體明顯見好,少年時眉眼間懨懨的病態在長成青年後,便自然的轉換成冷懨散漫的風流和艷麗。
這點揮之不去的病氣落到如今這張活色生香、艷麗逼人的臉上,更顯微不足道。
反倒讓人心生憐惜,忍不住想再多關注、多照料。
俯身坐進卡宴,時玉頭還沒來得及抬,便被一股極為熟悉的氣息攫住嘴唇。
唇瓣被迫開啟。
柔軟的舌尖被大力吸吮。
很快他便軟成一團,無力地被不知饜足的男人擠進車廂角落,捏著下頜,沉沉的、貪婪的親吻著。
黏稠纏綿的親吻一直持續了近十分鐘。
男人斷斷續續的親吻著他的唇瓣眉眼,動作輕柔,像是猛獸在小心呵護自己寵愛多年的嬌艷玫瑰。
黑髮青年抬起眼,漂亮冶麗的眼尾勾起一抹煙霞般的薄紅,殷紅柔軟的唇瓣被親的腫脹,他嗓音有些細微的啞,厭煩道:「煩不煩?」
盛懸抵著他的額頭,被他這一眼看的笑出了聲,忍不住再次俯下身,含著他的嘴唇碰了碰。
「不煩。」
時玉膩歪死他這幅模樣了,厭煩不已的偏過頭,冷道:「起來,重死了。」
壓在身上的身軀移向一旁,窗外黯淡的天光打在男人身上。
盛懸清冷俊美的五官兩年來沒有絲毫變化,半長的黑髮、漆黑深邃的鳳眸,以及眉眼間裝模作樣的禁慾疏離,使他看起來猶如教堂內精心雕刻而成的白色雕像,冰冷且無情,充滿上位者的雍容淡漠。
忽略掉平日裡對待自己的那種模樣,盛懸著實擔得起外界談論他時說的「冷酷無情」。
卡宴平穩的駛向公司。
時玉整整有些凌亂的衣服,蹙著眉,「你不是出差了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兩年的時間,盛家在a城穩如磐石的勢力逐漸滲透到隔壁若干個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