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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男人面面相覷,夾著尾巴灰溜溜離開。
……
路上,最前面的年輕男人嘟囔道:「……那個就是老大帶回來的人啊。」
身後有人應道:「對,就是他。」
「聽說老大可重視他了。昨天修哥擅自行動,今兒上午老大就去找修哥事了,看見修哥折了的那隻手沒……真狠啊老大,能把修哥打成那樣。」
年輕男人沉默的聽著,片刻後,好像漫不經心的問:「他叫什麼名字來著?」
有隊友壓低了聲音,輕聲道:「我剛剛聽了一嘴——說叫韋一敏。」
「韋一敏?」年輕男人皺了下眉:「真的假的?」
他悶頭往前走著,不知不覺的又想到剛剛青年在漫天燦爛的陽光下,用那雙冰冷妖冶的鳳眸看過來的場景。
雪膚黑髮,烏眉長睫。
還有那鮮潤飽滿的深紅色唇瓣。
唇珠都腫了。
……一看就知道沒少被男人親吻舔舐。
沉默了許久,他才哼了一聲:「娘們唧唧的。」
「一點也不像個男人。」
當晚,被系統開導了一晚上,懨懨的洗完澡準備上床睡覺的時玉聽到門口傳來的敲門聲。
他打了個哈欠,穿著浴袍走過去開門。
門外,是一個模樣蒼老、恭敬有禮的老人。
「宴先生,我們老闆請您過去。」
「老闆?」時玉疑惑的看著他。
老人一笑:「我們老闆叫沈拓。」
時玉恍然:「哦,那我先換件衣……」
「抱歉,先生,」老人歉意的打斷他:「老闆可能等不了那麼久。」
時玉看著他不同於年伯與老管家的渾濁眼眸,那裡是一片漠然的冰冷。
他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老人一路安靜的為他帶路,一言不發。
瓷磚地板上只有兩人一前一後的腳步聲。
兩人上了樓,到了三樓後,走廊上幽暗的燈光打得整片天地都有些詭異。
直到走到盡頭的一間臥室前老人才停了下來。
時玉懸了一路的心神這才緩緩落下。
頭髮花白的老人轉身沖他笑了下:「您進去吧,今晚在這裡休息就好了。」
……原來有事指的是這個。
時玉冷著臉,沒什麼情緒的道:「麻煩了。」
老人的身影很快停在走廊盡頭。
宛若站崗。
站在空蕩的臥室門前停頓了一會兒,雪膚黑髮的青年懨懨蹙著眉,直接推開了門。
出乎意料的是,臥室內沒有開燈,也沒有任何人。
只有月光灑入的暗淡光芒,照的滿室清冷。
時玉左右看了一圈,暫時看不出任何異樣。
他在門邊的牆壁上摸了摸,準備開燈。
然而常規放置開關的地方卻什麼也沒有。
他只能磕磕絆絆的借著月光往臥室深處走。
直到走到床邊,才發現床頭有一個明顯的開關按鈕。
他坐到床上,摁下開關。
下一刻,預料中的白熾燈光沒有亮起。
反而床頭櫃上一盞只能照亮一方天地的小壁燈亮了起來。
柔和模糊的光暈讓床邊的空間裡充滿溫馨的暖意。
時玉放鬆的抬起頭,下一瞬,笑容緩緩凝固在臉上,無言的涼氣直竄心底,他瞳孔震顫,臉色倏然間變成一片空白——
——他看見了一堵牆。
恰好能被床邊壁燈完全籠罩在內的牆壁上,貼滿了他的照片。
密密麻麻,覆蓋了他從高中到大學這兩年來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