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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一入口，他被燙得哈皮，卻不願意吐出來。

這才是真正的包子，以前吃得都是渣渣。一個根本嘗不出味，他一口一個，三兩下就吃完了。

包子汁兒流到手上，他下意識嘬了嘬手指，等回過神來，如遭雷擊。

這姿勢不雅，太不雅了。

偏偏旁邊的呂方已經吃完了第二籠，見狀冷哼一聲，你也不過如此。

蕭如玉一張臉頓時憋得通紅，羞愧地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剛才他還嘲笑呂方吃相難看。

這時陸陸續續又有幾人來了，見這有吃的，立刻圍了上來，雖然有點小貴，但嘗鮮的靈石還是有的。

呂方吃了三籠，完全吃不下了，十二個包子所蘊含的靈氣是他煉化的極限。

看著越來越少的包子，和周圍越來越多的吃包子大軍，他心裡升起危機感。

「師妹，再來十籠，不，二十籠。」這麼多水晶小籠包正好夠一次煉劍補給，吃完了再來買。

姜瑤瑤：「這水晶包子，冷了或者隔夜，味道和靈氣都會有所下降，龍角豬腥味會比較重。師兄想吃的時候可以過來買。」這一段時間，她都會在這裡擺攤。

呂方有些為難：「我住在煉器峰，離這裡太遠了。腥點就腥點，我就稀罕這包子。」

姜瑤瑤頓了頓，「師兄要是願意多付幾個靈石，可以留下地址，明日卯時給你送到煉器峰。」

呂方驚喜：「這樣就再好不過了，這是靈石，多謝師妹。」

蕭如玉和其他人聽到了，都紛紛過來詢問，得知只需要多付兩三個靈石，就可以吃到新鮮出爐的小籠包，都留下地址，要求送。

考慮到第一次人手有限，姜瑤瑤接了幾個峰的單子，這樣一次可以送好幾家。

考慮到要考試，姜瑤瑤做的包子有限，沒多久，就賣光了，後來的人聞到包子味，過來追問。

包子賣光了，姜瑤瑤把東西收好，交給吱吱，往演武場走。

幾個月不見，同一批入門的弟子變化都挺大，姜瑤瑤掃了一圈，沒看到蘇婉兮，倒是看到了孫書了。

孫書格外高興，遞給她一個袋子：「姜師妹，這是飼靈散的材料。靈獸峰一個人就要了不少，再加上東南小院其他師兄預訂的。現在已經賣出幾百斤了。」

這只是第一批，要不是怕姜師妹一個人忙不過來，可不止這點數。

姜瑤瑤：「孫師兄可以多接點，過一段時間，我要出一趟宗門，可多做一些備用。」這飼靈散又不是日常的靈膳，買一次能管好一陣兒。

孫書點頭，姜瑤瑤這麼說，那他就可以多準備一些。他得想想怎麼讓這些飼靈散發揮出最大的效果。

正說著，清風真人來了，她身後跟著不少陌生的面孔，呂方和蕭如玉赫然在列。

清風真人目光在這群弟子身上掃過，道：「今天的實戰演練，你們的對手就是我身後的這些弟子。他們都是比你們早一批進入宗門。你們能不能透過測試，就看你們的表現了。你們幾個，你，還有你，你們幾個，跟我對練。」

被點到的幾個人一副苦瓜臉，他們運氣怎麼這麼差，垮起臉跟在清風真人身後。

來到第二演武場，清風真人點了一個弟子：「盡全力，用力，若是能打到我，就算過了。」

那弟子上場沒過兩招，連清風真人的衣袖都沒碰到，就被打倒了。

一連幾個弟子，都沒在她手下走過幾招，清風真人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眉間帶著煞氣。

「下一個誰來？」清風的目光落在剩下的弟子身上，這些弟子害怕地嚥了口唾沫，往後退了一步。

清風真人：「姜瑤瑤，行，就你了，出來!」

姜瑤瑤往左右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