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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對我有許多傳言,他們說是我自己跑到了屋頂求救,留下母親一個人被燒死的,但事實卻不是這樣。」
餘杉已經看到了,一樓有一間面積很大的舞蹈房,雖然經過了翻修,但在那間舞蹈房內可以明顯看出大火燒灼後的痕跡。
那是唯一一間損毀嚴重的房間。
「她燒死的時候關上了門,站在窗邊看著玫瑰園死去的,我當時就在外面,那扇門永遠也打不開,無論我喊的多大聲,都沒有人聽見。「陸予崢的眼眶不自覺紅了一圈。
餘杉拉住他的手,是一種無聲的安慰。
那間舞蹈室沒有燈,是一個黑白色世界,重新翻修鏟掉了原本鋪著的地板,灰白的地面以及刷漆後慘白的牆皮,一架黑色的破舊鋼琴擺在角落,待久了就會從心底生出壓抑。餘杉本能的看向窗外,一眼就看見了那片已經生長的茂盛的花園和那個小小的涼亭。
涼亭外的路燈常常亮著,一切都顯得充滿生氣和溫暖,彷彿和這裡是兩個世界。
陸予崢看著餘杉,眼睛亮亮的。
他曾經無數次的在這個房間裡,痛苦纏繞著他,母親死亡的噩夢讓他很難入睡,直到16歲的那年夏天,一個少女闖進了母親的玫瑰園。
她是從這個黑白世界往外看時最鮮活的色彩
喜歡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陸予崢的暗戀著一個人,從很早很早以前。
現在這個人走進了他黑白的世界。
「從這裡看外面是不是特別美。」陸予崢問到。
餘杉點點頭,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從口袋掏出一堆彩色蠟燭。
那是今日插蛋糕上時多餘的,餘杉有些摳門覺得四口之家吃不了那麼大的蛋糕,於是買了最小寸,於是偷懶沒有插上全部的17根蠟燭,用蛋糕店給的塑封袋裝著隨手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我去借個打火機。」餘杉跑出房門,沒一會就回來手裡拿著一個塑膠打火機。
蠟燭被點燃後擺在了水泥地面上,擺成了很土的愛心。
彩色的蠟燭無聲的燃燒著,照亮了這間沒有光的屋子。
「現在裡面也很好看了。\」
如果自己十六歲的時候看見這棟別墅亮起燭光,一定會忍不住心得好奇敲響房門,他們會不會更早一點認識。
陸予崢看著餘杉,伸手揉了揉蹲在地上餘杉的腦袋。
「今天過生日你許願了嗎?」餘杉抬頭問到。
「還沒有。」
「那你快許個願。」餘杉笑道,說著自己雙手合十虔誠的許了一個心願。
「我過生日你許什麼?」陸予崢無語。
「我從你那邊偷了一個願望,心足夠虔誠,老天爺不會在意的。」餘杉笑道,頗有些無賴。
「那你許的什麼願?」陸予崢問,「從我這裡偷的我總有知道的權利吧。」
「我許願 希望你擁有自己的夢想。」餘杉小聲道。
沒有夢的人總是可悲的,陸予崢的母親沒有了夢,所以即便她哪怕嘗試了自救,也最終沒能看到玫瑰花園開放時,餘杉希望新的一年,陸同學的世界裡可以多一些熱血的色彩。
陸予崢看著餘杉痞痞的一笑。
「那你的願望已經實現了。\「他趴在窗臺上看向那片野玫瑰園說道。
無論餘杉怎麼追問,陸予崢總是對他的夢想諱莫如深,直到未來的某日餘杉翻開了陸予崢的日記。
「17歲,我找到了我人生的第一個夢想,餘杉,她就我的夢想。」
第30章 下鄉新戲開拍(上)
分科結果還是下來了, 餘杉意料之中報了文科,陶麗麗因為期末考試文科的超常發揮順理成章的棄理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