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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黃副處長說好的,案子交給錢忠,這個傢伙是要給我們一筆好處的,說白了就是要封你我的口,他不會不明白!
可是這傢伙不愧是姓錢的,貪財如命,一毛不拔,根本沒出血的意思!
前天我點了他兩句,可他還跟我裝糊塗,麼的,我們的錢也是好賴的嗎!這次我要他雙倍吐出來!」
寧志恆聽完也是心頭火起,這個錢忠竟然要錢不要命,連他的封口費都想賴掉。
等著把黃顯勝一死,死無對證!再想讓他掏出這筆錢,就更不可能了。
他倒不是在乎這筆錢,可是被人賴帳的感覺很不好,就沖這也要給這個錢忠找點麻煩。
衛良弼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畢竟也是黃埔保定系的新秀,身後有背景有靠山。自畢業後一直是順風順水,從來被他記恨上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
說到好處,寧志恆又想起另一個人了,那個得到了最大好處的崔國豪。
他不是還欠著衛良弼和自己的一份人情嗎?
寧志恆於是問道:「那個崔國豪,這段時間就沒有什麼表示嗎?」
衛良弼指著寧志恆點了點,笑著說道:「這你放心,崔老哥是自己人,做人爽利得很。你走的第二天他就找到我,說是晉升令下來。就開個慶功宴,把咱們兄弟請去,好好慶祝一下。還說給咱們備了厚禮相謝的,不會虧待我們呢。
估計和你的晉升令一起下來,想來也就這幾天了。」
這還差不多,總算沒有白忙活,有領情的就好。
「那這幾天的黃顯勝交代的收音訊道有新的電碼發過來嗎?這可是他被捕的第五天了?」寧志恆問道。
「沒有,這幾天我都在晚上十點準時接收,可是沒有一點動靜,你說這個傢伙會不會是假口供,頻道根本不對?」衛良弼也是有些洩氣。
好不容易抓個活口,取了口供,可是除了以前的舊事交代了,可對以後的繼續抓捕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黃顯勝的上線已經在他之前落網,下線說是沒有發展,rb特高課本部的指令也沒了動靜,他本人估計也抗不過這一兩天了。案子好像到這裡就進行不下去了,真是不甘心!
「我認為不會,這個人的心志已經垮了,沒有必要在這種細節上撒謊,只要我們多等幾天,總能知道真假!
不過我總覺得在心底深處,應該還是有秘密沒有挖出來,所以我想著再審一次,也許有驚喜也說的不定。」寧志恆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不過他親自審訊過黃顯勝,那種痛苦和絕望是做不了偽的,相信黃顯勝絕對不會想再經歷一次。
寧志恆想了想又問道:「那師兄你想具體怎麼操作錢忠這件事?」
衛良弼站起身來,在屋中慢慢的走來走去,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從昨天我就慢慢考慮這事。想來想去,這事還不能鬧大了。畢竟處座和黃副處長的意思,都是把這件事要瞞過去,況且我們也是得了好處的。
我們要是這麼不懂事,得罪的不是錢忠,而是上面這兩位大神。
還是要和錢忠私下解決,需要找個藉口直接介入。你不是一直想要最後一次審訊黃顯勝嗎?乾脆就去提審。」
「以什麼藉口呢?」寧志恆問道,突然一拍大腿,「有了!師兄,你還記得我在黃顯勝的住處,還留下了六個行動隊員監視的事情。」
衛良弼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說道:「是有這回事,怎麼了?」
寧志恆幾天前埋下的監視點並沒有撤回,一直還在那裡埋伏,等候漏網之魚。
為這事,衛良弼還誇獎寧志恆心細,做事情滴水不漏。
「我們就說,埋伏的行動隊員,在黃顯勝的住處發現了可疑人物出現,只是沒有抓到人。這說明什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