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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距離撫東路程將近千里,快馬兼程沒日沒夜不停的跑最起碼也要兩到三天才能到,他和皇叔來的時候就是如此,光馬都換了十多匹。
這還是能日行千里的良駒,換成普通馬匹正常時速,怎麼也要十天左右才能到。所以君大哥剛才說的路過就給他一種摻雜很多水分的感覺?
「還好。」君輕言同樣回以微笑。
感覺到頭頂有什麼水珠滑落,商承運這才發覺大雨又毫無預兆傾盆而下,「太奇怪了,突然之間就又下雨了?」
君輕言也被大雨澆了一身,聽到商承運說的話輕咳一聲,方才他突然感應到自己送給商元澤的那顆龍珠封印有異常,便知他肯定是遇上了危險,匆匆趕了過來。
施法中斷,這邊自然又開始下雨了。
「皇叔,你受傷了?」
明明上一句話還在奇怪大雨下的突然,下一句話就直接拐了彎,一驚一乍說的就是此時的商承運,「趕緊回府衙,找御醫,不不不找郎中過來給皇叔診治才對。」
君輕言問道:「還能站嗎?」
商元澤輕喘口氣,「可以。」他身上的傷是被山上滾落下來的石頭砸的,看似嚴重但是卻不致命。
山頂崩塌的那一瞬間他被直接覆蓋在泥土裡,好在有武功可以暫時閉氣等待救援,就是不知道他那個侄子多久能把他挖出來。
被埋在土裡一動不能動的感覺不太好受,黑暗中也沒過多久……他就被一隻手直接大力的拽出了土裡。
大雨沖刷了他身上的狼狽,也一併洗去身上的泥土,商元澤不自覺將手收緊,眼珠子都不捨得挪開。埋在土裡的時候,他想了很多,想著侄子什麼時候能找到他,又是什麼時候能把它挖出來?它還能在土裡閉氣多久?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
想的最多的就是輕言,若是撐不到那個時候,若是再見不到輕言一面,他想他恐怕到死都不會閉眼。
他想了那麼多,卻怎麼也沒有想到,最後不止見到就輕言,而且還是輕言將他從土裡拽了出來。
「皇叔,我來扶你。」商承運趕緊上前扶住皇叔。
君輕言抬了下手,「下面還有人。」
商元澤微頓了一下,然後將手放開,君輕言轉身跳下土坑,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從土裡又拽出來十幾個人。
經冰冷的雨水一澆,咳咳咳咳聲不斷響起,顯然這些人還在冒氣,都是活的,當得知自己大難為死,一個個都抱頭痛哭。
雨水都擋不住商承運崇拜的臉,「君大哥,你也太厲害了!」也不知道君大哥是怎麼做到的,人都埋在土裡竟然還能一個不漏給全部扒拉出來。
商元澤注意的卻是其他,「你的臉色很不好?」
君輕言解釋,「可能是這兩天沒有休息好。」這些日子都在施法轉移東三郡的雨水,中間沒有片刻停歇,如此高強度的連續不間斷施法,臉色不好看很正常。
「快快快,我們回府,找郎中。」商承運一手拽一個上了船,然後一個勁的催促侍衛把船劃快些。
回到撫東府衙,君輕言找了一間空屋子,對著叔侄二人說道:「我需要休息,無事不要打擾我。」
商元澤啟唇,他有好多話想說但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最後只道了一句,「輕言好好休息!」
商承運同樣點點頭,「好!君大哥你休息吧!」
君輕言關上房門,盤坐在榻上,手捏印訣再次施法。
房門外,商承運再次詫異出聲,「噫?雨又停了?」撓撓頭,覺得很奇怪,這雨停的突然下的也突然,之前都是毫無預兆,太奇怪了?
「皇叔,你有沒有覺得哪裡怪怪的?」
商元澤低頭,手按在心口的位置,這裡放著一顆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