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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安靜了一會兒,魚嵐又說:「你回去上課吧,我晚上自己回去就好了。」
周綿看了眼時間,五點半,食堂這個時候已經準備晚飯了。
「我先送你回宿舍。」
魚嵐其實也不想一個人在醫務室呆著,聽他這麼說就點了點頭。
一回生二回熟,他很自覺地趴到了周綿的背上。
現在還沒下課,從操場往宿舍的那條小路很安靜,沒有什麼人經過。
魚嵐看著近在眼前的那截脖頸,還有從alpha腺體裡隱隱約約散發出來的桃花香味,小聲地開口:「周主席,傷員有什麼特殊待遇嗎?」
周綿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向前走。
「可以。」
雖然魚嵐什麼都沒說,但是周綿知道他想要什麼。
魚嵐聽到他的回應,手指輕輕顫了一下,努力忍了忍,但還是沒忍住。
他低下頭去,在周綿的脖子上咬了一下,留下一個很清晰的牙印。
就好像他的記號一樣。
然後魚嵐把下巴放在周綿肩頭裝死,不動了。
周綿把某個「要求特殊待遇」的傷員送回了宿舍,又下樓去食堂給他買晚飯。
買了兩個清淡的冷盤,打包了半條魚。
魚嵐沒想到周綿還會回來,而且給他帶了晚飯!
還有他很喜歡吃的海帶絲!
周綿對他這麼好,他卻偷偷摸摸地親了他,甚至還是初吻。
魚嵐內心產生了一絲絲的負罪感。
如果讓周綿知道這件事的話……
周綿沒有注意某隻魚的小表情,把晚飯和筷子一起放到他的桌子上。
魚嵐看他只拿了一雙一次性筷子,有點奇怪:「你不一起吃嗎?」
「不了。」周綿道:「我回教學樓。有事的話你給我打電話,或者發訊息都可以。」
魚嵐再次低下頭去,小聲的:「……謝謝。」
周綿嗯了一聲,轉身離開了他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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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醫讓他一個周內不要再劇烈運動,在學校裡也是活殭屍,第二天魚嵐乾脆請假回家了。
超魚:「周主席我要回家了,你不用給我帶早飯啦。」
z:「你怎麼回去?」
超魚:「我媽媽來接我。」
z:「路上小心一點。」
超魚:「知道了!」
z:「我是說你的腳。」
超魚:「知道了!」
魚嵐的媽媽來學校裡接的人,她還是不放心魚嵐的傷,帶著他去醫院拍了個片子,還做了腳部ct,確實沒什麼事,只是骨頭微微扭了一下,休養一陣就好了。
從醫院回去的路上,魚媽媽問:「你這個腳怎麼又扭了?上次是跳臺階的時候踩空了,這次是怎麼回事?」
魚嵐不說話。
半天才哼唧了一句:「沒看路。」
魚媽媽:「……我以為你十八歲就不會再犯八歲時候的錯了。」
魚嵐小時候就總是因為走路不看腳底下摔跤,一路摸爬滾打長大的。
魚嵐也不解釋,低著頭摳手指甲。
沒什麼,他只是犯了男高中生都會犯的錯。
魚嵐回家之後就「臥病在床」了,魚媽媽下班以後,每天變著花樣地給他做營養餐——補的魚嵐有點氣血過盛。
他的腳不方便走路,哪兒也不能去,在家裡閒的長毛,偶爾跟周主席聊聊天。
就這麼歇了三天,魚嵐躺在床上開始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忽然就有點想回學校了。
倒也不是想回學校,就是想見周綿。
感覺已經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