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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這樣一個不堪的女人,竟然吸引了路西法的注意。
她捏緊了雙手,勉強將心底的不甘與羞憤壓下去。
她知道自己是沒立場指責路西法的,如今這種情況,只能讓她父親出面。
路西法作為永生的決策人,他的行為絕不僅僅是他的私事,某種程度還代表了永生的決策方向。
陳家作為永生的盟友,自然有權利知道永生的態度。
得到她父親的承諾後,陳瑛便多少放心了許多。
因此,她又重新攤開了報紙,報紙最中間欄目記載了一則花邊新聞,這則花邊新聞的主角,則是風頭無兩的永生決策人,以及路家的千金路晚。
深夜兩人一起坐在車內。
照片有些模糊,但還是能看清兩人長相的。
要知道路西法以前從未和任何人傳過花邊新聞。
或許路西法有利用的心思,但路晚也絕對是個很特殊的存在。
或許她該想想,路晚是憑什麼吸引路西法。
她想她大概是知道答案的。
因為那個路西法真正在意的女人。
但是她的驕傲讓她不屑於去學其他人,她沒路晚那麼沒臉沒皮。
只是現在她卻有了一些危機感。
陳瑛知道自己身後站著陳家,她身上的責任也不許她任性。
深吸一口氣後,她將封在保險櫃裡的資料又拿了出來。
那個叫路浣的女人。
路西法的真正在意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真正的對手從來的都不是路晚,而是這個女人。
「小姐,這是董事長叫我給你的。」司機遞了個小鐵盒子給她。
陳瑛接過盒子,沒有開啟,而是直接放進了包內。
這讓她不由想起了自己父親說的話。
「必要的話,可以採取一些極端的手段,總之路西法一定不能從她手心溜出去。」
永生與陳家的盟友關係並不萬無一失,永生拉攏他們,看重的是陳家在醫藥方面的底蘊。
陳家成也底蘊,敗也底蘊。
若是不想掉出曼城第一梯隊,她們只能牢牢抓住永生這輛大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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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浣上線後,第一時間去敲了對面的門,過一會後,她聽到了屋內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門被開啟後,一個略顯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
「昨天忘問你叫什麼名字了?」路浣問道。
「林南。」
「浣熊。」
「為什麼取這個名字?」
「大概因為我比較熊!所以那你為什麼不叫林北呢?」她聳了下肩。
「隨便取的,你願意叫林北也可以。」
「那我叫林西也可以嗎?」
「隨你。」他用一個有些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你等會我,我去拿武器。」路浣道。
昨天他引了一堆喪屍過來,為了她能繼續愉快地做個包租婆,外面的喪屍必須要清理掉。
這也是昨天兩人就商量好的。
就在她們說話的時候,排氣管道內趴著一個身影,那雙血紅的雙眼注視著兩人,滿是猙獰。
在路浣進入房間後,血紅眼睛忽然撲了過去。
他的速度奇快,張大了獠牙,想要將這個入侵者給捏碎。
而就在他將要撕碎這個男人時,對方忽然轉過頭,那雙眼睛變成了黑色漩渦。
在目賭這雙黑色漩渦後,他幾乎頭疼欲裂,碰得一聲摔在地上。
晉升二級後,原本看著有些瘦弱的喪屍完全變了樣,那身軀彷彿小山丘一般,渾身長滿了堅硬的鱗甲,如同一隻巨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