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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還哭上了你!我又沒有欺負你。」球球煩躁了。
光光這時才開口說話,「你手裡抓的是什麼?」
「沒,沒什麼,就是塊石頭。」小螃蟹立馬將手背到後面。
「你肯定藏了什麼東西,快點交出來!上次暗襲我的,也是你,你還敢說你沒有鬼?」
小螃蟹倔著,硬是不肯動,死死抿著嘴,一聲不吭,大有堅決不從的架勢。
局面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認為這件事是因自己而起,顧杳站了出來。
「你是想和我們玩嗎?」顧杳仰頭看著他。
小螃蟹猶豫了一下,「是。」
「你可以直接和我們說呀。」顧杳軟軟地說著,眼神真誠地望著小螃蟹。
「你們是鮫人,而我只是一隻螃蟹而已。」他黝黑的眼珠子盯著顧杳,語氣不甘。
「我也不是鮫人呢。」顧杳拍了拍自己的腿,眉眼彎彎地補充說,「我連游泳都不會。」
瞧他的表情有了些鬆動,顧杳翻出好多小零食,堆在大石頭上面,繼續推動自己的誘惑計劃。
「如果你和我們說真正的原因,我們可以一起分享小零食的呀。」
顧杳又勸了幾句,小螃蟹這塊硬石頭終於被她撬動了。
「是有一個人,說讓我試探你們。」
「好啊,原來你和外人勾結!」球球一聽,才和緩不久的情緒又炸了起來。
小螃蟹瞥了球球一眼,展開自己的手心,將裡面的東西給三人看,「這是那個人給我的信物。」
「那人許諾了你什麼條件,讓你能夠聽命行事?」光光開口問道。
「提升實力。」小螃蟹頓了頓,神情落寞,「我只是一直僥倖成精化形的螃蟹,天賦差實力也低微,不比鮫人壽命,要想在這世道活下去,只能走捷徑了。」
小螃蟹要哭不哭的表情,讓球球宛如洩了氣的皮球,瞬間消了氣。
「那,那你也不能這樣做。」球球撇了撇嘴,軟了聲音。
顧杳也沉默了一小會,掐了掐自己的小肉臉。
她奶聲奶氣地問道:「你什麼時候再去見那個人呢?」
「等通知,這牌一變亮,我就去約定的地點同那人見面。」
顧杳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我叫顧杳,你可以叫我杳杳哦,以後我們就一起玩啦。」
「我叫光光。」「我叫球球。」
小螃蟹兩手不安地交握,最後聲音低低地說了一聲,「我沒有名字。」
「你有想叫的名字嗎?」顧杳歪了歪頭,目光天真,看不見絲毫可憐的神色,就像是聽到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這極大地照顧到了小螃蟹的自尊心,他鬆開兩手手指,假裝語氣輕鬆地說:「就叫螃蟹吧。」
顧杳立馬搖頭,聲音堅決地說:「不行,名字很重要的,要好好想!」
「那你給我取?」小螃蟹眼神希翼地看著顧杳。
「好呀!之前杳杳聽過一首詩,明明小草是最普通最平凡的,但火卻燒不光它們,春天一到就又長出來了,很堅強的,就算只是小小一顆,也能佔據草原每個角落。」
「所以,杳杳覺得可以叫離草。」
雖說不知道什麼是草什麼是草原,但小螃蟹聽出來名字取得很用心,他說道:「好,就叫離草。」
解決了名字的大難題,顧杳招呼著三人和她一起分享零食。
等到第三天上午,離草的牌亮了,那個人來聯絡他了。
離草找到顧杳三人,一起前往見面的地方。
來人實力不俗,一身青袍,精準控制著一層薄薄的靈力,阻隔水的觸碰,在海里自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