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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作為一個純潔的系統,其實並沒有什麼生理需求。即使有了需求,也只需把那段程式碼刪掉就好,以至於就算是為了完成任務,目前他做過的尺度最大的事情也只不過是接吻而已。
跟著高陽順利地來到了他的寢室,清晨的宿舍格外安靜,除了從某些寢室傳來一些呼嚕聲以外,沒有一絲雜音,兩人的腳步也很自覺地放輕,不想打擾到別人睡覺,沉默地爬著樓。
由於每年寢室都會往上調整的緣故,已經大四了的高陽,寢室已經被調整到頂層了。年級越大的學生越不喜歡住校,離教學樓遠不說還要爬那麼高的樓,平時買個東西都不方便,奈何相對於出去租房,寢室價格上有著無與倫比的優勢。
其實讓學生最怨念的事情不是樓層高,而是學校明明響應政府號召在七層以上的樓房安裝了電梯,可卻從來都沒開放過,完全就是一個擺設。
如果這事是因為學校考慮到學生太多耗能太大可以理解,那麼排課老師的想法就讓人無法理解了!
排課時安排的教室天南地北,前一堂課在一樓下一堂課在七樓。要麼就是前一堂課在七樓,下一堂課在另一個教學樓裡面的五六樓。明明同一個教學樓就有機房,卻非要到另外的地方上課。每次課間學校裡就跟競走比賽一樣,老師帶著頭後面跟著一群學生,緊趕慢趕氣喘吁吁,十分鐘的課間偏偏要走二十分鐘的路程。
言歸正傳,作為一個大二的學生,宿主這具身體顯然並沒有適應爬樓的強度。景明隨著樓層的變高開始發出明顯的喘息聲,爬到五樓腿就開始變得特別沉重,等到了八樓,覺得自己肺火辣辣地疼,腿都要抬不起來了。
作為一個常年鍛鍊的漢子,爬個樓對高陽來說連熱身運動都算不上,他面不改色地勻速往上走,卻發現景明的速度沒變,喘息聲卻越來越大,這讓高陽忍不住微微側目。
景明雖然體力跟不上,但已經習慣了宿主大多時候身體柔弱的他,完全不把這些痛苦放在眼裡。作為一個戰鬥狂,流血流汗不流淚,在戰亂世界拖著斷手斷腳的殘軀都能為宿主復仇的他,累一點算什麼?
不過身體的狀態的確會對景明造成一定影響,比如……
兩人到了寢室,景明一臉正直地要求道:「我又不認識你其他舍友,睡別人床不好,我們一起睡吧!」
「啊,沒事,你睡我床,我睡我室友的床就可以了,我們朋友留宿都這樣的。」高陽擺了擺手,拒絕了景明的提議,單人床睡兩個人,多擠啊,再說景明對他還有不良企圖。
「不行!不經允許怎麼能碰別人的東西,我睡覺特別老實,不會佔你多少地方的。」景明堅持自己的想法,為了積分!
這個破藉口一點都不用心!想親近就直說,說什麼不能亂碰別人東西,舍友搬出去住,床早就被他徵用了。可是高陽能說什麼?形勢比人強,高陽也很無奈啊,睡就睡吧。
高陽以為他們兩個躺在一張床上,或多或少肯定會發生些什麼,親親抱抱摸來摸去什麼的。沒想到景明說睡就睡,他剛躺回就發現景明已經閉上了眼睛,背靠著牆的確沒佔用多少地方,呼吸平穩神態安詳。一開始高陽以為景明只是閉目養神,結果對著他說了兩句話卻一直沒有得到回應,這才驚訝地發現景明竟然真的睡著了。
系統的人生你不懂,想睡覺就直接休眠秒睡,然後定時啟動,一秒不差,效率賊高,說休息一個小時就休息一個小時,七點半的時候準時醒來,順便還把同樣早上有課的高陽也叫了起來。
兩個人簡單地整理了一下儀容,拍拍衣服上的皺褶,然後景明就回自己寢室拿課本了。今天的日常任務已經滿額完成,想著再粘著高陽也不會有額外獎勵,之後的一整天時間景明都沒有再聯絡過高陽,不管是電話簡訊還是企鵝微信,通通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