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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高陽公司包容性也特別強,無論是什麼人種,什麼性別或是什麼性向,公司只在乎工作能力和人品。
高陽這個甩手掌櫃地位特別地穩,一年不回去,兩年不上班,第三年還要結婚度蜜月,沒人有異議。
九月二十九號,出國的前一天,高陽又和景明家裡聚了一次,在酒店裡,四個人一桌菜一瓶酒,在包廂裡交換了戒指,在景明父母的見證下定下了關係,簡單地慶祝了一下。
高陽和景爸爸喝了個爛醉,景爸爸拉著高陽的手,不停地說著:「明明就交給你了。」因為高陽外在形象特別靠譜,景爸爸誤會了,以為高陽年紀大景明兩歲,就會是遷就照顧的那一方。
景明有點嫌棄一身酒味的高陽,中途扶著他出去吐了一次,回來的時候看到景媽媽正給景爸爸灌茶水,一邊灌還一邊數落:「你年紀都那麼大了,醫生不是說讓你少喝酒麼!你看你,一口一杯,以為是白水呢?五十多度的酒,兒子說幾十萬呢,你就不能慢點喝好好品品?還不如給你來瓶二鍋頭呢,浪費。」
「我兒子結婚了,高興!喝得開心,平時在家我才不喝酒呢。」
吃完飯,一家人拎著剩菜回到了家,剛剛醒酒的高陽和景爸爸,聊開了之後相見恨晚,竟然又勾肩搭背在沙發上喝了第二場。
兩個人一直喝到了十二點多,以景爸爸睡過去為結尾,景媽媽和景明一人扶著一邊,合力把景爸爸攙扶到了起居室的沙發床上,然後景明才出去,一臉無奈地抱起喝蒙了把靠枕當作景爸爸的高陽,頂著想要出來幫忙的景媽媽的震驚的眼神,把高陽公主抱,抱回了床上。
高陽可能是太高興了,睡不著,拉著景明不停地說話,死活就是不睡覺,然後被景明拽進衛生間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吹乾了頭髮,一個小時之後景明無奈地選擇了睡覺,高陽竟然抱著睡著的他繼續說,毫不影響發揮。
景明看記錄,高陽是早上五點半才睡的,而他們,九點的飛機,六點就要起來洗漱,六點半和景明父母一起出門,景明父母打車回家,景明和高陽打車去機場。
全程高陽都是迷迷糊糊的,被景明拽起來換衣服,穿衣服伸手穿褲子伸腿,還被景明用熱毛巾擦了一把臉,剛精神一下就被景明灌了一嘴漱口水,被薄荷味的漱口水弄得精神一振,呼哧呼哧漱了半分鐘。
景明伺候完高陽才自己去洗漱換衣服,這幾分鐘高陽就已經又睡著了,走的時候景明左手一個行李箱,右手牽著高陽,跟哄孩子一樣,拽著高陽走下了樓,然後又把他塞進了計程車。
景媽媽和景爸爸看傻了眼,自己家兒子咋這麼賢惠呢,這一溜下來,突然有些小嫉妒,兒子對他們都沒有這麼關心。
高陽睡了一路,一直睡到飛機場景明才不得不把他叫起來。
高陽雙眼無神,因為太困而且沒醒酒,大腦停止了思考,一步一個指令,景明說抬腿就抬腿,景明說下車就下車。然後被景明牽著,去領登機牌,去辦託運,剛到候機室飛機就開始檢票了,手腳麻利地排隊上飛機,頭等艙優先登機,高陽到座位坐下就開始睡了,連安全帶都是景明幫他弄的。
高陽十五個小時的飛行時間,硬是睡了十個小時,被尿給憋醒的,肚子也不停地在抗議。
來得早不如趕得巧,高陽睡得暈乎乎,被景明領著上了趟廁所,回來空姐們就開始發放晚餐了。
「唔……幾點了?」高陽被景明塞了一杯冰可樂,喝完之後才略微提起點精神。
「國內時間都晚上七點了。」景明開啟濕巾遞給了高陽,讓他擦擦臉精神一下。
「你給我穿的衣服?你揹我下樓、打車、檢票上飛機的?我一點記憶都沒有……你應該叫醒我的。」高陽有些懊惱,覺得自己在公婆面前的形象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