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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上頭對咒術界的後續規劃也早有打算,裡面那倆他看著眼熟,像是在名單上的。
條野採菊對他竟然和太宰治同流合汙的事情感到非常痛心,但同樣猜到什麼,默默收了手銬,裝作無事發生。
高專方的人鬆了口氣,若無其事甚至有些熱情地和獵犬的人攀談。
虎杖:「你們習慣使用什麼武器?刀?太刀,打刀,脅差還是短刀?」
末廣鐵腸:「都可以,沒有太大差別。」
虎杖:「好厲害!不愧是最強的警察!」
虎杖:「話說這位小姐是未成年嗎?看起來年紀好小的樣子。」
大倉燁子:「你想體驗一下嗎?」
虎杖:「啊?」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虎杖悠仁這個大小夥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坐在地上驚慌失措的虎杖同款正太。
一陣慌亂之後,伏黑惠抱著用衣服裹住的虎杖悠仁迷你版遠離的太宰治和大倉燁子,以免自己的同學恢復後面臨走光的尷尬。
自從太宰治來了之後頻繁頭痛的伏黑惠對於「異能者」這種生物完全失望,並且對武裝偵探社的即將到來感到害怕。
第10章
太宰治被勒令呆在門外不許進去,也正因為如此,所有人都取得了一個比較滿意的結果。
太宰治蹲在門口陰鬱地種著蘑菇,周身圍繞的的負面情緒叫人懷疑他是不是想現場製造一隻特級咒靈給他們試刀。
但沒有人搭理他,沒有人。
就連敦都沒有。
大家對這種連警察都被他威脅跟他同流合汙狼狽為奸的傢伙,除了害怕之外,完全無法尊重起來。
短短兩天之內,高專眾已經給他找好的定位——五條悟ps。
和五條悟差不多皮,但是比五條悟更能折騰,更有想法,更能捉弄人。
怪不得這倆人能成為情侶。
已經深深地相信這就是五條悟藏起來的小媳婦的高專眾如此想著。
懶得解釋的太宰治隔天就帶著夏油傑悄悄地潛入上層開會現場,挑著對方說「一定要把太宰治趕出東京校,重新掌控東京校」的時候,一腳把門踹開,在他們驚慌心虛的表情中笑盈盈地說:「你們開會的時候怎麼不喊我?好歹我現在也暫時接手了五條家啊。」
一位上層嘴硬道:「咒術界開會,喊你一個異能者幹什麼?」
「什麼?你想和咒術師開會?行,可以。」太宰治靠在門上,作了個請的手勢,「夏油,你去坐,我旁聽。」
夏油傑大搖大擺地走進來,拉開一張椅子坐下,腿擱在會議桌上:「來,你們繼續講。」
上層們立刻炸開,指著他氣得不行:「夏油傑!你怎麼敢?!」
夏油傑偏頭看出聲的人,語帶笑意:「我有什麼不敢的?」
在場的不都是垃圾嗎?
一群人站起來,強忍住後退的衝動,又將矛頭對準太宰治:「太宰治,你竟然將被咒術界通緝和判了死刑的叛徒帶進來了。」
「哎——諸位有所不知,你們判刑時所依據的那些事其實都不是夏油先生乾的,而是這個人。」
太宰治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展開,往前遞了遞,示意他們來看。
那是一張紙張很新的通緝令,上面的人和夏油傑長得一模一樣,但是額頭上有一道縫合線。
接下來的十五分鐘裡,太宰治講述了「男子高中生一心救人卻遭壞人設陷阱,被困十年,而壞人披著和他一樣的皮子興風作浪為非作歹喪盡天良幹盡壞事,他苦熬十年終見天日,立誓一定要將壞人繩之以法」的感人故事。
夏油傑聽了都驚呆了。
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