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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歲數足可以當你的父親了。」gay本來就比普通男人精於保養。
林巖閉了閉眼,緩了口氣道:「於景辰……這世上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招惹的,我知道圈子裡可能有些百無禁忌,大環境汙穢,但你就算離不開男人,不願意找個人安定下來,可有些人你也是不能碰的。」
於景辰覺得他說話太難聽,什麼叫離不開男人?但看對方眉宇間隱忍的怒氣,說道:「我不懂你們的意思……」言華章也說了差不多的話,他在那邊碰了釘子,只能想別的辦法。因為有人說那個男人好像和韓霽林巖認識,韓霽他又不敢惹,這才找到林巖的。
結果對方根本不幫忙。
林巖站起身,他拿起桌上的手機,最後對著於景辰道:「你不用裝傻,就算真的不懂,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不要招惹那個人。」
林巖從咖啡廳出來就後悔了,剛才說那麼多幹什麼,根本沒必要提什麼羅高俊,讓他離韓建彬遠一點就行了。
他最近火氣大,想起那個男人,就更沒辦法控制脾氣,怒氣值飆高,剛才他真的是差點掀桌。
林巖深吸了口氣,接過助理小尼遞過來的外套,兩人一起下樓,但沒走出幾步,他突然停了下來。
言華章的朋友……
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朋友,如果不是於景辰他差點忘記了,或許言導身上有什麼可供挖掘的東西。
以兩人相當的年紀,怕是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想到這一點,林巖多日鬱結的心口,稍稍舒緩了一些。
他設想的很好,但沒想到聽見韓建彬的名字,言華章一句話都不想多言,竟然約都約不出來,騙都不行。
林巖不想放棄,他又去見了羅高俊,結果對方拒絕了探監。
他連羅高俊的面都見不到,韓建彬這個人到底厲害到什麼地步,如此令人驚懼,談之色變?
鬱結之後,林巖想那又怎麼樣呢,失敗了也不過是一條命而已,只要他咬住就不會鬆口,一定會撕裂他的血肉,讓他體會到什麼叫做痛不欲生。
「你不覺得最讓人痛不欲生的是親人的背叛嗎?有些事情是冥冥中註定的,當初你選擇了韓霽,現在為什麼不能繼續走這個捷徑呢?你難道想我們一直僵在這裡嗎?」電話裡的關茜鼓動他去找韓霽。
林巖將信箱鎖上,取了裡面的信拿著往回走:「你不用把利用美化得這麼好聽,這事兒和韓霽沒關係,他沒有錯,我們有我們的目標,別人有別人的人生,全都不相干。」
「也不是說利用吧,他要是知道自己父親做的這些事兒,難道不會憤怒?」
林巖一面檢視信封一面說道:「憤怒之後呢?你覺得他會幫助我們,在他父親那裡臥底,將人繩之以法?」
「萬一呢?」關茜不甘心。
「他不會,他只會想辦法幫韓建彬補救,還可能直接間接地導致證據的丟失。」林巖捏著手中厚重的信封,「這是我和韓建彬的戰爭,韓霽非要出場的話,我希望是在結局。」有了結果,自然也不用左右為難。
關茜嘆了口氣:「其實這麼查下去,也不是不行,一年兩年,三年五年,總有查出來的時候,只是這實在是太熬人了,對手又那麼狡猾。」
林巖拆開手中的信封,將裡面的照片取出來:「穩妥一點沒什麼不好,已經兩年了,我們可以繼續等……」他話音突然停住,愣愣地看著手中的照片。
天黑了,面前漆黑一片,恐懼瞬間包圍全身,整個人像是掉進冰冷陰濕的海水,耳朵陣陣哄鳴,連呼吸求救都機會都沒有。
「林巖——」耳機裡是關茜的聲音,「又怎麼了,你這怎麼話說一半就不出聲了?」
「關茜……」林巖捂著胸口,站在冷風裡,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