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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舒服,讓穆芝代替她陪客。
穆芝紅著臉答應了。
完成任務的芸娘跟侯夫人告假後便回自己院子裡休息了,至於牡丹那兒,她不用擔心,沅娘比她更想讓自己的女兒打進這個圈子,她只介紹一二,帶她們進入這個圈子就行。
「三奶奶,您歇息一下吧,站這麼久也累著了。」
雙燕很是心疼。
飛絮端來熱茶,復而道:「您方才讓三姑娘過來的時候,姑太太那個眼神喲,哎,她也不想想,三姑娘是我們侯府的正牌姑娘,哪裡是表姑娘能夠比得上的啊。」
「好了,這話你千萬別提了,被人聽到就不好了。」
這半年多的相處,芸娘察覺白蕙蘭也不是什麼壞人,況且下人可不能這麼說慣了嘴,否則日後憋不住說出去可就是害人害己了。
飛絮忙應是。
喝了點熱茶,在美人榻上躺著休息了一會兒,一覺醒來,穆蒔居然回來了,芸娘打著小哈欠,揉了揉眼睛,「咦,你怎麼回來了?」
穆蒔笑道:「有大哥在,我那樣搶風頭做什麼呢。」
芸娘同他擊掌而笑,「看來咱們倆想法一致,哈哈。」
想起這幾日他都在辦案,芸娘便問道:「怎麼啦?案情還沒有進展嗎?」
感覺穆蒔這幾日心不在焉的,這個案子其實拖的挺久了,有點小進展,但是卻一直破不了案,這對於穆蒔這樣好勝心強的人來說,無疑是個打擊。
「實不相瞞,確實沒有進展,明明把高凌煙請過來了,查到是謀殺,但實在是不清楚為何謀殺?」
芸娘問道:「這三人學業如何?」
「有倆人很是出色,一人很一般,全部是讓人從頭頂插銀針而亡。」
銀針?
芸娘便問:「這些人也不是尋常人,我聽聞士子們都會騎射,畢竟也是君子六藝都要學的,怎麼可能會被人殺還毫無動靜,除非只有一種可能——」
「是他們非常熟悉的人,同時又會醫術。」
「這種預想高姑娘也是這麼想的。」
芸娘又道:「我說的這個熟悉的人,指不定
是女人。」
穆蒔不解,「為何你會判斷是女人呢?」
既然士子裡面有並不是那麼行的,她們也排除是士子嫉妒了,據說穆蒔提審了很多和他們交好計程車子都沒有異樣,那麼指不定就是情殺。
「這世上只有你的情人能讓你死的心甘情願了。」
穆蒔瞬間起了雞皮疙瘩,她這個想法荒謬,卻又有點對的感覺。
他是個辦起公差來,根本不顧一切的,親了芸娘一口,說是要去找人辦案,芸娘看他的背影,感嘆,「真實悔教夫婿覓封侯喲。」
從家中一路奔到衙門之後,屬官們還詫異,「大人,今日您休沐,不是說您家辦了賞花會嗎?」
高凌煙也覺得奇怪,這位府尹大人不住在衙署,她擅長做驢肉火燒,正準備今日大展身手的,沒曾想府尹來了。
穆蒔很急,「你派人再去把這三人的小廝喊過來,我有話要問。」
一聽說案子有進展,大家就是再想吃美食,也不得不先處理案子,這位府尹可不像旁人,他新官上任,勤勉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若是讓他急了眼,這可不是好事。
提審來了之後,便是長達一整晚的審訊,穆蒔雖然神情疲憊,但是卻神清氣爽。
他又派人去何家拿人。
沒錯,這次就是去何太醫家拿人。
原來這三位舉子在與女人相識中,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杭州梁家的女兒有幹係,三人甚至差點都要成為梁家的乘龍快婿。
還有個貼身小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