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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瞪過去,想反駁他,可肚子的墨水全用來搞學校建設了:「你,你這是說的什麼謬論?」
閆椿看陳靖回沒有要搭茬的意思,她便接上了:「你這幾句話充分說明一個人要是跪得久了,那就站不起來了。既然國外那麼好,您幹嗎紆尊降貴來到這裡?」
那個人看過去,剛剛他有注意到這個漂亮女人,暗自鄙視一番陳靖回的膚淺,果然再有高度的男人,也不能免俗地喜歡美女。
令他沒想到的是,這女人居然跳出來插嘴了,說話還這麼難聽。
他思忖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底氣,沒著急答話,反倒給了她繼續說的機會:「不能刮掉一身黃面板、拔掉一頭黑髮絲一定是你最遺憾的事情了,倒也沒關係,你可以找個洋妞,改變一下你下一代的血統和教養,不過還是很可惜,即使這樣,你也永遠只能仰著頭看你的妻子和孩子。」
那個男人頓時臉漲得通紅,他剛剛不應該一言不發的,錯失了先機就拿不回來了。
閆椿向前邁了一步:「奴性是遺傳病,不是傳染病,你崇洋媚外只會影響你自己的價值觀和你的身邊人,影響不到我們。如果你指望尖酸刻薄的兩句話就能讓我們因身為國人而羞愧,那就是你目光短淺了,我們站著的人,從來很驕傲。」
話畢,周圍掌聲一片。
「說得好!就算我們怯懦過,那也是以前!」
「被自己國家培養起來,扭頭去捧外國人的臭腳,真是惡臭難當!」
校長才把鎖死在陳靖回身上的目光挪到閆椿身上,他看她並不眼熟,可總覺得她有一股要把這校園攪個天翻地覆的勁,他有些發怵。
陳靖回把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閆椿拽回來,安放在自己身邊:「就你有嘴。」
閆椿委屈,噘著嘴,一雙幽怨的眼睛擺給他:「那你不說話嘛,我就幫你說兩句。」
陳靖回想捏她的嘴,可她一嘴姨媽紅,終是沒下去手,最後說?:「以後少塗口紅。」
閆椿一愣,隨即笑了:「好。」
這時候,卓文理三人走過來:「阿回!可算是逮住你了!」
兩人看過去,曾經的少年和少女早已脫去稚氣,沾染了社會的渾濁,可就在他們目光相對之時,恍然又回到校園,穿著不合身的校服,抄著堆成山的作業,打著幼稚可笑的架。
卓文理看著閆椿,問陳靖回:「你這不言不語的,又是成了大人物,又擁美在懷,誰啊這是?趕緊給我們介紹介紹!」
項敵沒說話,他不想跟卓文理一起尷尬。
沈藝茹現在跟卓文理是一家子,不能看他丟人現眼,扯了扯他的衣袖。
卓文理不耐煩地甩開,瞪她一眼:「老爺們說話你搗什麼亂?」
沈藝茹終於還是把手放下,退到一旁,跟剛剛閆椿越過陳靖回發表意見的待遇是雲泥之別。
項敵面無表情,似乎已經見慣不怪。
閆椿以前就老控制不住自己為弱者出頭,現在有了職業病,為她的熱心腸找到了完美的解釋,她沖沈藝茹伸出手:「校花,好久不見。」
手到了眼前,沈藝茹躲不開了,敷衍地握了一下?:「好久不見,閆椿。」
卓文理聽見「閆椿」兩個字,如遭雷劈。
不光是他,校長也是,在場的部分人也是。對於閆椿,他們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知道她很牛,但沒說長這麼好看啊?
項敵不想被人圍觀了:「走吧,別在這兒當猴兒給人看了。」
校長馬上接茬:「對啊!我們去宴客廳,年前剛翻修過。」
人群散了,他們幾個人誰都沒有動,無論是當年,還是現在,讓陳靖回邁第一步似乎已經成為一種載入歷史的習慣。
陳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