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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創裝作把耳朵捂得很嚴實,沒有理會。
許聽廊無語,踢了他的椅子一下,他才假意回頭:「幹嘛?」
「待會去喝兩杯?」許聽廊問。
男人聚頭麼,喝酒是個挑不出錯的消遣。
陶創當然沒意見:「不過你能多喝嗎?咱哥倆好久沒有喝個盡興了。」
許聽廊說:「不行,明天早班機。」
陶創就知道,聞言唉聲嘆氣:「真是沒勁。」
「下次。」許聽廊說。
陶創:「每次都這麼說。」
依照鍾爾的性格,她肯定不會錯過湊熱鬧的機會,不過這倆人難得見面,她經過慎重考慮,還是決定不去不打擾人家了,於是沒有吭聲。
我怎麼會這麼懂事這麼識趣這麼有眼力見?她在心裡自我感動不已。
許聽廊卻在這個時候低頭看她:「鍾爾要一起去嗎?」
鍾爾沒想到他會邀請她,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他居然不嫌她礙事嗎?不覺得她電燈泡嗎?
「算了。」許聽廊改口,「待會又吵架,喝醉還喜歡發酒瘋。」
鍾爾哪會給他反悔的機會,馬上雀躍地叫起來:「我去,我去的!不吵架也不發酒瘋。」
喝酒的地點就選在酒店頂層的酒吧,三人挑了個綠植掩映後的僻靜角落。
陶創跟鍾爾吃飯的時候已經吵夠了,這會倆人還算安寧,能夠心平氣和地坐在一塊閒聊。
他看鐘爾黏黏糊糊地挨在許聽廊身邊,而許聽廊挺受用的模樣,有個問題實在憋不住:「當年在美國,你倆統共也沒見幾次吧,到底怎麼勾搭上的?」
作者有話要說:州圍&林縱橫&許聽廊:喪喪又浪浪筆下合格的娛樂圈男女主都是極度討厭公開的,我們中間怎麼就出了鍾爾這個叛徒?
第48章
「你倆統共才見幾面啊,而且我也都在。」陶創根本不能理解。
「三面。」
異口同聲。
陶創:「……」
果然是什麼夫什麼婦,那麼多年前的事了,見過幾面都記得那麼清楚。
不怪他困惑,因為那三面,許聽廊和鍾爾確實沒有過多的接觸。
池文彬的生日派對,許聽廊脫口而出那句「中二」後便意識到自己犯了男人喜歡調戲漂亮女生的臭毛病,但為時已晚,鍾爾已經接收到他的訊號。
她更不肯罷休,糾正完自己的名字以後,問了他幾個基本問題,名字,年齡,哪裡人之類。
許聽廊只給予了很客套地回應,並未透露太多。
不等鍾爾發動小心機,他起身進了廚房幫忙摘菜,留她一人在沙發閒坐。後來開飯,倆人之間隔了好幾個人坐,大庭廣眾的,鍾爾不方便對他下手。
她坐在池文彬身邊,盯著他充滿愛意的眼神,受著他關懷備至的體貼,深感煎熬。
性單戀患者在得知對方喜歡自己以後,甚至會感到對方噁心。
很不幸地,池文彬就讓她噁心上了,但她又深知自己在利用他,是她對不起他。
噁心和良心在天平兩端搖來晃去,她儘量剋制自己的厭惡之情,免得傷害到他。
開飯沒多久,池文彬就用錯了她的飲料杯。
遭她提醒,他權當是情趣,作勢要把自己的杯子給她:「別那麼小氣嘛,大不了我的賠給你。」
其實她完全有更好的處理方式,比如不小心往飲料杯裡面掉點飯菜,就能順理成章更換杯子,也不傷池文彬的面子,兩全其美。
但她快被他油死了,光是想像一下自己喝他喝過的杯子就汗毛倒豎。
一旁有個男生還要起鬨:「就是嘛,還要親嘴呢,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