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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這是鶴玄公子的地盤,怎容你撒野。”不是別人正是穆奇思。
獨孤衲如冰雕般的臉動了一下,挑眉看向穆思琪說道:“穆公主啊,別來無恙,不知蘇香散的味道如何,對了忘了讓你嚐嚐中原男子的味道,不如這樣你也隨我們而去,不過我不會為難你,待我嘗夠西域女子的味道自然會將你放回去。”說著淫笑兩聲。
“哼”穆思琪喝了一聲說道:“就你那些草包的智商,不過是些下作的手段,你看看鶴玄公子還在這裡,說不定一會兒便會灰溜溜的離開。”
芙雅感覺到穆思琪更加冰涼的手,以及故作沉靜的聲音。
“他?”那魔王轉頭看向鶴玄,又看看他手中的尤珠,淡淡說道:“他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說著一揮手,一個鷹爪將一個鳥籠子拿了過來。
在鶴玄面前慌了一下說道:“看著沒,快將這三個人留下,不對是四人,這個小瘦馬也是我的。”說著看了一眼澄兒,然後接著說道:“然後隨我去大牢,我給你個痛快死法。”
“不可能。”鶴玄絕然說道。
“也好”獨孤衲挑釁的點了一下頭說道:“那你將這靈鳥放在你的臂膀上一會兒,我便將你們都放了。”
芙雅將目光看向籠子中美麗的大鳥,不看還好,一看頓時驚了,這鳥叫做鴆鳥,其羽毛華麗,但是一遇到酒釀便會成為天下至毒。凡人一碰這鳥便會中毒身亡。
這獨孤衲這樣做明顯是要鶴玄公子死,果然如芙雅意料,獨孤衲取出一袋青色雞黛酒水,躍躍欲試。
後面的齊公子也驚呆了,他是知道鶴玄有意在上路之時將獨孤衲除掉,這獨孤衲惡貫滿盈,但是沒有想到狡詐如此,竟會發現這鴆鳥的秘密。
雙方對峙,鶴玄神情納納,一語都沒有與獨孤衲多言。
獨孤衲不禁一笑道:“好,不敢,那就連你一起帶走,到大牢中去說明白吧。”說著伸鞭子就要擄芙雅。
“等等”鶴玄此時沉聲說道:“我們的事與芙小姐無關,放她走。”
“呵呵”獨孤衲又是一笑說道:“不可能,一個都跑不了,這些人都是給你陪葬的。你現在自身都難保了,還想保誰?”說著一鞭子狠狠的抽向鶴玄,瞬時間衣袖破裂,血肉模糊。
“你們都跑不了。”說完之後玩味的看向齊公子道:“王妃的侄子我還是會放過的,齊修遠,你可以走。”
“不”齊公子漠然拒絕,朗聲道:“我齊修遠雖是文弱之士,但是絕不是不顧朋友之人。我不走,與大家共進退。”
“那也好。”獨孤衲冷笑一下,手掌一擊,忽然間疾風驟雨,騰騰而來了一支鐵甲兵將這邊團團圍住。
“你竟敢私自呼叫禁衛鐵騎。”穆思琪慘白的臉說道。
“嗯”獨孤衲微微點頭說道:“自然敢,有人要刺殺國舅爺,區區幾個禁衛算什麼。”說著這些鐵騎已經磨刀霍霍的向這邊來了。
千鈞一髮之際,芙雅沉聲說道:“等等。”
“嗯?”獨孤衲滿是驚訝的看著眼前這文弱女子,不禁笑著說道:“難道芙小姐敢試一下這鴆鳥之毒?”
芙雅向前一步說道:“我看著根本不是什麼鴆鳥,而是一隻普通的鸚鵡罷了。試試也無妨。”說著將右手升起,平平的抬到眼前。
“四小姐。”鶴玄低低喚了一聲,他心中明白這的確是至毒的鴆鳥,之前他拿一隻猴子做過實驗,鳥翎毛遇酒,只是輕輕一挨猴子,那猴子當場暴斃。
“無事”芙雅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眶中盈盈的,淡淡說道:“公子三番兩次救我,我豈能在這個時候退縮,若是以一己之力解公子的危及也是值得的。”說著看向鶴玄懷中的尤珠,納納的念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知不知。尤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