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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費吹灰之力,徐文和徐方便將丹若救了出來。
到得城外,鬼掮客喬安和曲雪白、隋響這才得以和徐文和徐方詳談,說了許多感謝的話。一路朝前走去。
鬼伯達追了半天,找不到丹若的影子,又不敢冒然出城去追,恐怕再次出現城池被攻陷的危機。只得找了一個替死女鬼,打得頭像一個爛梨,難以分辨出是真是假。慌報給豐都大帝。說丹若已經在亂軍之中被打死了。
豐都大帝半信半疑。死了就死了,反正這個野女子對他來說也算不了什麼。
鬼掮客喬安因為參與了營救丹若的行動,感覺在豐都城再也呆不下去了。於是和曲雪白、隋響、徐文、徐方、丹若一起,朝琅琊水泊而去。此刻。丹若已經解下了枷鎖,無牽無掛,朝琅琊水泊而去。
實際上,豐都大帝完全想錯了。這個丹若,遠比他想象得要有影響力。
丹若回到琅琊水泊,見到了蘇寧,又將徐文和徐方引見給蘇寧。蘇寧聽說了這一經過,大喜過望。他沒想到,徐文和徐方會主動將丹若營救出來,並且投奔到琅琊水泊。自然擺酒相慶,不再多言。
卻說丹若,於琅琊水泊休息一二日後,便在眸月臺下開設講壇,講起了鬼界的民主與革命。
“天地革而四時成,湯武革命,順乎天而應乎人。”陰間也是這樣。為此,丹若還特別向蘇寧要來從豐都鬼城兩個獨角鬼王身上搜來的報告。這個報告的核心內容是陰間閻王同化人間貪腐分子的心法。可見。豐都鬼城不但在陰間肆意妄為,還將魔爪伸向了人間。
試想一下,這樣一個陰曹地府還能值得信賴嗎。陰間。作為六道輪迴的一站,將每一個陰魂都不同程度地打上了黑暗的烙印。
至此,大家才理解到,蘇寧在劫魂記中抓到兩個獨角鬼王說的一句話,“我們要的是獨角鬼王的報告,並非獨角鬼王。試想一下,豐都鬼城那麼多鬼王、鬼帝,我們能殺死他們多少呢?只有這份報告,對我們來說才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
彼黍離離。彼稷之苗。行邁靡靡,中心搖搖。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此何人哉!
彼黍離離。彼稷之穗。行邁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此何人哉!
彼黍離離,彼稷之實。行邁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此何人哉!
……
為此,丹若還在講壇上引用了《詩經》中的《黍離》。黍離是亡國之悲。而陰間,再不能復現這悲痛之情了。
時間不久,眸月臺下,便聚集了從四面八方而來的鬼眾,每日都有一兩千眾。
在那一兩千眾的鬼魂之中,有一個特別顯眼的,他儀態端莊,戴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其實,他卻是一位赫赫有有名的大梟雄。只所以說他是一位大梟雄,是因為他與夷山道人做軍火生意,那些槍支彈藥被源源不斷地運送到琅琊水泊。
他就是白生生。
白生生亦是琅琊人,一名退伍軍人,雖然生得秀氣,卻是身懷絕技。
只因為一次行動,走露了風聲,被警方盯上了,白生生沒來得及躲藏,被警方擊斃。
白生生和陰間做生意,掙陰間的錢?不是的。白生生只是和夷山道人做生意,他當然不知道那些軍火進了陰間。他所得到的,只為夷山道人能看好他母親的病症。
是的,白生生的母親得了頑疾,看遍了大小醫院無濟於事,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結識了夷山道人。結果是白髮人送黑髮人,撇下了老母而去。
白生生的母親哭得死去活來。
臨行前,白生生突然覺得有一個人動了他一下,低頭一看,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