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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和綠珠這些日子探過不少口風,沒有見過她與誰私底下來往傳遞訊息,看來那位姑娘確實不像知道內情的。」
「為世子擋刀應當也是一時情急, 不似有陰謀。」
總之依靠這些天的觀察,經過特殊教導被派去伺候的紅翠綠珠都認為,讓她們伺候的胭雪是個真的沒什麼見識的年輕女子,心思直純,也很好被人看出在想什麼。
三津聽著下面人如實稟告,心中也有了定奪,紅翠綠珠二人出自郊外的苑莊,是幕僚賀雲先生調教出來的婢女,把她們放到胭雪身邊,也是因為她在這次的遇刺中的做法大大出人意料。
既然紅翠綠珠都看的出來,事情也很直白了,胭雪不是他們想的那般是別人送來的美人計。
謝猙玉原本也只是懷疑有這種可能,胭雪的心性他已經再瞭解不過了。
她有什麼能耐替他擋傷?
她會有那樣的覺悟那樣的舉動就已經很讓人驚訝了,謝猙玉自然以防有詐,畢竟從開始她與謝修宜勾結,一切都出現的太湊巧了。
不得不讓謝猙玉重新審視她的來路,「棋子有時並不知道自己是棋子,再去細查,段府也不得放過。」
三津領命吩咐下去,紅翠與綠珠暫時還是留在胭雪身邊。
經過一段補養的日子,胭雪背上的傷已經開始褪痂了,她白日和晚上都覺得癢,特別想撓那一塊的地方。
謝猙玉在榻上被她的動作弄醒了,才兀地意識到在一場歡愛過後,他竟然沒有離開胭雪的房內,反而在床上睡著了。
「你在蹭什麼。」
胭雪見他醒了,連忙把後背藏起來,「沒什麼,世子你歇好了。」
歡愛時她不覺著什麼,如今謝猙玉一清醒,她便不好意思將受傷的地方露給謝猙玉看,她自己摸過,也讓紅翠尋兩面鏡子照過,扭扭曲曲的傷口,結痂了在一片白皙的背上也十分醜陋突兀。
謝猙玉將她遮遮掩掩的動作納入眼中,二話不說就按著她瘦弱的肩膀掀開被子。
胭雪嚇的叫出聲來,直接從謝猙玉手上搶過被子遮住,一臉委屈的控訴謝猙玉,「世、世子做什麼,我這傷口太醜,不易見人,不想讓世子你看見,怎麼還偏要這麼做呢。」
謝猙玉冷哼,「有什麼好藏的,又不是沒見過。」
胭雪嘟囔,「那不一樣,以前沒受傷,我身子不比這好看,如今後背傷口猙獰,一次兩次,日子久了讓世子厭了我怎麼辦。」
謝猙玉說要厚待她後,派人到她身邊侍候,如今大家看著她因替世子擋傷地位與以往不同,正得寵,胭雪在這種氛圍中也逐漸放開了。
她只不過嬌媚些與謝猙玉撒嬌,想來他是不會怪她的。
謝猙玉從榻上起來,胭雪眼巴巴的望著他等他說點什麼,謝猙玉站在地上套衣服,胭雪目光流連在他肌理線條分明的胸膛上,臉上的臊意慢慢的就襲上了頭。
「你背後的傷不是日日在擦雪白生肌膏,過段日子傷疤就會消退,你還矯情什麼。」
胭雪:「想它好的更快些。」
謝猙玉:「貪心。」
胭雪也套上小衣和褻褲,起身站在謝猙玉跟前,替他繫上腰帶,「世子今日作何去。」
謝猙玉挑眉,「又打聽我行跡。」
胭雪嬌聲回應,「不是的,我是想世子若是今日不忙多陪陪我。」
如今這些時日,她與謝猙玉的相處到越發符合給自己的定位以色侍人,謝猙玉雖然說話不好聽,卻沒再動不動斥罵責罰。
她把這一現象無意間當著謝猙玉的面說出來,謝猙玉說那是因為她最近受了傷,成了一隻受傷的兔子,蹦躂不起來沒闖什麼禍事惹他不悅,自然受到的斥罵與責罰就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