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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著胭雪已經落在了她的手裡,人已經綁了帶走,怎麼也不會出差錯才對,結果直到宴席一散,跟她交好的夫人都要起身離開時,她帶來的丫鬟跟老媼還是沒回來,連個人影也不見。
段淑旖同其他貴女一樣,離席回到自己的母親身旁,「娘,怎麼了,為何這副臉色啊。」
劉氏眼中的沉色一斂,沉思的道:「不對勁啊。」
「什麼事啊?」
劉氏:「我命張媼與琴韻兩個丫鬟,把胭雪捉拿了起來,待壽宴一結束就帶她回去,為何都這個時辰了,這三人還未回來。」
段淑旖想起她在席中,遠遠看見劉氏打罵胭雪的一幕,細眉皺起,跟著說:「娘,為何一定要讓她回來啊,不過一個婢女,何須這般在意,我也不想要她伺候我,你不知道,她看我的眼神,跟我搶了她東西似的,處處透著貪呢。這人一看就不是好的,娘,我不要她,我不喜歡她,乾脆將她賣給那個世子算了。」
誰知這話惹的劉氏堅決的反駁,「不成,她生死段府的人死是段府的鬼,就是做奴才也只能在你我眼皮子底下求活。」
段淑旖更加不懂了:「娘,為何啊……」
劉氏:「兒啊,你不懂。」她沒有與段淑旖說明清楚地意思,只告誡她,「你記住,千萬千萬,不能放她出段府,更不能讓你爹見著她。」
段淑旖百思不得其解,她沒想到她娘會討厭一個丫鬟到如此程度,勸說無果,不由得為此事心煩,更煩與這事有關的胭雪。
多日不見,讓她心驚的是,對方這些天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似乎在端王世子身邊頗為得寵,穿的衣服也與丫鬟不同,氣色更是紅潤健康,早驚覺胭雪越長越好,今日一看,更是覺得她相貌變化的不得了。
那樣狐狸精般的長相,放在她身邊豈不是危險?
劉氏帶來使喚的人不多,好在段淑旖身邊還有含月,於是派了她去檢視情況。
含月回來後席上人已經不多,劉氏帶著段淑旖與許家的女眷道別,然後才走過去,示意含月到一邊說:「如何?」
含月:「問過車夫了,說是沒見到張媼和琴韻琴調她們。」
劉氏勃然驚呼,「什麼?」
張媼三人被三津捆走,謝猙玉在許府多的是人手,他讓三津捆人時的動靜也有被人看見,他表兄許府同一輩的長孫,許旭過來問情況,也被很快回來的三津以幾個下人,冒犯了謝猙玉的理由把疑惑抹去了。
懲治幾個下人,不是什麼大事,許旭不過是問幾句情況,得知不是自家府上的下人得罪了表弟,便不關心了。
胭雪親眼見到了張媼三人的下場,又想到她們還會被丟到段府的大門,讓劉氏丟臉,便感到痛快,唯一可惜的就是不能見到劉氏的臉色有多難看。
她亦步亦趨的跟著謝猙玉,男客那邊的宴席還要久些,沒到散的時候,看樣子還要回去。
謝猙玉:「多謝。」
胭雪回過神,抬頭望向前方,發覺在這裡的不止有謝猙玉,還有趕過來看戲的趙榮錦,而謝猙玉道謝的物件,則是趙榮錦身邊的一位年紀輕輕生的花容月貌的貴女。
第40章 小修羅場。
「阿婉, 做的好,得虧你認出了她是謝二哥的人,讓人傳訊息過來, 不然胭雪這婢子就要被綁回去了。」趙榮錦跟著謝猙玉毫不吝嗇的誇獎自己的妹妹。
趙清婉想不到煞神般的謝猙玉,會主動走過來與她道謝。
又聽她二哥的話, 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我本是覺著席上悶得慌, 打算出去走走,剛到偏廳就聽見打罵的聲音,還以為是許家在管束下人, 誰知道是吏部令書家的夫人, 這也太放肆了。」
說罷, 抬眼看向一張小臉捱了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