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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
她說什麼?
她男人?謝猙玉翻著眼皮,眼神兇狠,跟要吃了她一樣,把帕子丟到她臉上,「賤婢,你瘋了,誰是你男人?」
胭雪慌忙接住,接著垂下眼眸,抖落兩滴眼淚,難過地擰著帕子,嘟囔地說:「世子嫌棄我說法粗鄙麼,可我聽那些成了親的女子,都是那麼喊的。」
謝猙玉:「……」
胭雪吸了吸鼻子,好不容易搶來的機會到謝猙玉面前露臉,還是不說這些惹他討厭好了。
她拌了幾句嘴,突然又變得安安靜靜,重新洗了洗帕子,再拿到謝猙玉跟前給他擦面。她動作溫柔小心,與謝猙玉的臉離得很近,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一塊,彷彿有什麼東西吸在一起,很難分開。
胭雪被他看得臊意難擋,手上的動作都慢了下來,他倆臉不知不覺就靠得很近,謝猙玉唇齒間撥出的酒香就跟嘴對嘴餵她喝了一樣,胭雪半個身子一軟,站得好好的連腳也崴了,被謝猙玉手掐在她腰上,一把用力掐住。
胭雪感受到那把子特別大的力氣,輕輕不適地哀叫一聲,就跟春夜裡的貓,到了動情的季節,叫聲撩撥到人心裡,生出無限綺思。
「勞煩世子待我溫柔些。」
她開腔祈求,秀眉輕攏,宛如籠罩了一層煙雨離愁,眉眼盈盈處,露出說不清的旖旎渴望,叫人想對她使出渾身解數肆意動粗。
謝猙玉猛地一用力,將她整個摟進自個兒懷中,按著她在大腿處坐下。
第34章 大聲點哭。
他倆捱得緊密無縫, 胭雪的手不得不抱住謝猙玉的脖子。
謝猙玉人霸道,上下其手的同時教訓她道:「爺是你主子,什麼你男人, 到了榻上你就得給我認清楚了!」
胭雪一顆心撲撲又咚咚,一抹嬌艷浮現在臉上, 她不服謝猙玉的說法,又沒有什麼話語權, 只好先委曲求全地答應這煞星,再與他虛與逶迤。
謝猙玉與她像兩隻交頸鴛鴦,死死抱在一塊, 良久分開眼神都濕噠噠的, 胭雪嘴跟染了豆蔻般紅艷艷的, 嚥了咽急促的氣息, 說:「我當然認得清楚了, 這回再也不會把世子當成別的男人。」
一說起這個謝猙玉就不高興,動作並不溫柔,胭雪開始呆呆地任由他拉扯, 結果後來他乾脆撒手不管了, 丟開她的衣服,「自己解!」胭雪的衣帶系得死緊,謝猙玉解半天沒解開, 還弄成了死結,現在就讓她自己收拾爛攤子。
謝猙玉則去解她的裙帶, 還一邊覷著胭雪的動作,一邊嫌棄,「怎麼這麼慢,你爪子不靈了?你自個兒的衣服到底會不會?」
這人哪還有先前高高在上, 孤傲凜然的姿態,跟風流鬼似的。胭雪一臉敢怒不敢言,加緊了速度,哪知跟謝猙玉一樣,越急越弄不好,汗都出了一身,在謝猙玉故意般的惡劣催促下,馬奇著謝猙玉的腿著急的身子都擰了起來,「幫、幫我,快幫我。」
她也被激得沒了好耐心,受挫地哭喪著臉跟謝猙玉求助,在他腿上因為解不好帶子拱來拱去,本就一身火氣的謝猙玉跟頭上澆了油般,直接燒了起來。
他一把抓住胭雪的手,忍得鼻尖冒出薄汗,淬亮的黑眼珠霧沉沉的,有噬人之意,「動什麼動,不解了!」
胭雪吃愣,「為何啊……」
她被謝猙玉一推就倒,「就這樣了。」
什麼這樣那樣……她話未說出口,帳子便掉下來,謝猙玉自個兒也跨上榻,「該輪到你給爺解酒救火了。」胭雪沒再傻到問哪裡有火,解酒她倒是知道的,至於救火。
不就是十萬火急,擱這拿她當「老房子著火」的救兵,缺的就是她「這條窩邊的水渠」。
熊熊烈火,焚她嬌軀。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