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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要開口回話,眼神落在謝猙玉的腰間,與玉佩綁在一起的香包上,登時跟啞巴了般,欲哭無淚地震驚地望向謝猙玉。
他、他怎麼還戴著她繡的香包,說給謝修宜送的也是這個,這話她還敢不敢說?
第33章 我男人。
胭雪不敢說。
面對謝猙玉越發沉著的眼神, 薄情微嘲的嘴唇,滿腦子都是:她得罪他那麼狠,讓他討厭得要命, 為什麼還會戴著她送他的香包?
她想不出緣由,卻有一種自己送出的東西, 沒被人隨意對待丟棄的滿足,她心生一點高興, 對上謝猙玉的目光,又焉了吧唧地低下頭,莫名地有一絲絲羞愧。
就好像她當初送他香包, 也是目的不純的, 不是純粹要送他的, 她先送了謝修宜, 為了不讓他責罰自己又找藉口送給了他。
當初送給謝修宜的那個, 根本不見對方戴過。
而謝猙玉這個她已經見過好幾回了,兩者一比較,高下立判。
有誰會不喜歡自己的心意被好好看重呢, 是以謝猙玉質問她, 她說不出口,也不敢說,說了就跟把人推走, 得罪個徹底似的。
胭雪從榻上下來跪在謝猙玉身邊,抱著他的小腿認錯。
謝猙玉沒踹她也沒推開她, 看得旁邊的荷鳶大驚失色,滿面怒容道:「你怎麼敢對世子這樣無禮!」
她上來就要扯開胭雪,謝猙玉張嘴訓斥:「滾回去跪著。」荷鳶剛弓起身,瞬間又害怕地跪回地上, 畏懼失落的表情變成了不甘心,偷偷瞪了眼胭雪。
在她看來,死死抱著謝猙玉小腿的胭雪就是個小賤蹄子,都這樣了世子為什麼還不罰她嗎?
「世子,以前是以前,如今是如今,我們不要關心以前,只看今後好不好。」她貼得他很緊,身段軟弱無骨,像春藤繞樹,要在他身上紮根,只有纏著他才能活。
謝猙玉看她的臉色也沒有要發火。
胭雪莫名地就不想他對她失望,以至於她在荷鳶的白眼中,什麼討巧的話都願意對謝猙玉說。
可是一旦謝猙玉問她給謝修宜送了什麼,胭雪又支支吾吾的。
謝猙玉也不是傻子,捕捉到她老是瞄向自己腰間的眼神,簡潔明瞭地問道:「你老盯著我腰上的東西,難道給賤人送的是這個。」
胭雪心虛,不肯承認:「沒、沒有的,我就只給大公子送了些點心。」
「點心?你自己親手做的?」
「……」胭雪瞞不下去,弱弱的實話實說,聲音跟哼出來的一樣:「買、買的……向廚房媽媽買的。」
謝猙玉有靜曇居的小廚房,這是先王妃在時的特例,如今也是他的。
她竟然拿他靜曇居的東西送去給謝修宜?
要謝猙玉說,就是靜曇居下人吃不要的東西,謝修宜要吃都不配。
「好,極好。」誰知道胭雪那樣講也能惹來謝猙玉的惱怒,他跟聽了什麼荒唐事般,挑起抹耐人尋味的冷笑,接著起身狀似要走了,胭雪惴惴不安地跟著,「……世子。」
謝猙玉出聲打斷她,喚道:「陶媼。」
他掃了一眼胭雪,命令那位年長的老媼,「這賤婢不知禮數,做錯了事,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了。」
「老奴會為世子調教好這丫鬟,請世子放心。」
謝猙玉冷酷道:「既然她醒了,就不必在留在這,把她帶走,我不想看見她。」
胭雪後悔死了,她就不應該說出來,她哪意識到謝猙玉的心眼會那麼小呢,想要解釋已經晚了。
謝猙玉打定主意,讓她從來哪來的回哪去,根本不聽。
荷鳶因揭發她有功,被三津代為傳話,獎了一個月的賞錢,「世子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