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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這裡,瑪麗頓了頓,然後接著說道:「加上前些年死去的馬恆棟,到目前為之,馬為善圈著名字的那些人,就只有兩個人還活著了,一個是馬為善,另一個叫做梁傑,目前我的電腦還在搜尋和對比這個人的住址,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應該能找到。」
「邵哥你說的不錯。」瑪麗說道:「無論是二十年前,還是現在,死的人都是當初經歷過這件事情的村民,至於其餘的不知情的村民,似乎完全沒有受到這種蠱毒或者說是詛咒的影響,兇手針對的就是那些人!」
我點了點頭,看來自己的猜想應該是正確的,兇手等了二十年,就是要等到當年的四個人出獄,然後再動手。這樣說來的話,兇手一定掌握了當年所有人的住址,那麼說來,這個叫梁傑尚且活著的人很可能有危險了。
想到了這一點,我對瑪麗說道:「一定要儘快的找到這個梁傑的住址,剛剛馬為善在會議室裡自殺了,當年知情人,可就剩下這麼一個人了!」
「馬為善自殺了?」瑪麗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在公安局裡,竟然有人能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自殺。
兩個小時後,娟娟從殯儀館回來。屍檢結果大家心知肚明,畢竟是在我們眼睛下發生的事情。又過了一個小時,瑪麗終於將梁傑的地址找了出來,是一個北方的城市。特案組當即決定立刻乘坐飛機到那個北方的城市去找梁傑,希望能趕在兇手行兇之前保護好她。當然了,還得加上編外人員小草。
即使乘坐飛機,也要三個小時才能趕到。
此刻已經傍晚,從視窗望去,能看到大片紅色的火燒雲,連成了一片持續到我看不到的盡頭去。可現在的我卻沒有心思感受這美景,我只是望著窗外發呆。這件案子最難解決的就是我始終搞不明白,兇手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兇手到底是倚靠什麼手法殺人的。
眼前突然黑暗了下來,火燒雲中似乎浮現出了一張女人的臉。這臉貼著飛機玻璃,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我,露出一種詭異的微笑。她的嘴一動一動的,我看著她的唇。一字一句的重複著「你會死的,你會死的。」
猛然間,這張女人的嘴開始朝著兩邊裂開,越裂越大,竟然覆蓋了自己的整張臉,然後猛地往前一衝,似乎越過玻璃沖了進來,要將我吞噬在著無邊的黑暗之中。我往四周看去,一片黑暗中,不斷閃現出那些人自殺的場景。我不由的叫出聲來。
「怎麼了?你沒事吧?」朦朧中,我只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
四周的黑暗消散了,窗外還是那片火燒雲。坐在我旁邊的娟娟正緊緊的握著我的手。正關切的看著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那情景仍舊是歷歷在目,讓我心有餘悸。我反手握住了娟娟的手,一股暖意從手上傳到了心裡。我緩緩的說道:「沒事。」
「又做噩夢了吧?」娟娟嘆了口氣說道:「最近你太累了,每天晚上也不睡覺,就坐在那裡瞎想。放心吧,沒有兇手能逃出你的手掌心的,你可是特案組的組長啊。」
我深呼吸了幾次,將身子向下挪了挪,用一種舒服的方式靠在娟娟的身上,最近我的壓力卻是太大了。主要是那些氤氳在我心中的謎團,以及那些人自殺的詭異景象,讓我始終都琢磨不明白。
下了飛機,我們一路往梁傑的住址趕去。可剛來到梁傑所住小區的樓下的時候,就見單元樓旁已經拉上了警戒線,我們心裡都是一驚,面面相覷。瑪麗說道:「希望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
我走上前去,掏出身份證明。那小民警明顯是嚇了一跳,不明白特案組的人為什麼會來這個小城裡,連連向我敬禮。我說道:「為什麼拉上警戒線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小民警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我說道:「邪門了,剛剛發生了一起離奇的自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