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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準備動手,四周便出現了別的兵馬,屬下還以為那些兵馬是要保護雲鴻將軍的,便和他們打了起來,誰能料想到,這裡頭坐著的竟然是王爺!還請攝政王贖罪,攝政王贖罪啊!&rdo;
那頭領一連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響頭,磕的額頭都快淤青了,藺孔明都懶得搭理他。
他伸出一條修長的腿,狠狠一腳便踹在了那頭領肩上,道了聲滾蛋,那頭領忙爬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推到了一旁,不敢再招惹藺孔明。
&ldo;路遠,你進宮見皇帝一趟,問問怎麼回事,轎夫不夠尋些小廝來充,快些回趙家,莫要誤了吉時。&rdo;
藺孔明說罷,朝路遠丟去了一枚令牌。
路遠將那枚頗重的攝政王掌權令撿了起來,小心的放在了懷中,神色凝重的答了聲是,便朝著宮內跑了過去。
當初爺權勢滔天,為東苓立下了汗馬功勞,藺府也如日中天,比皇族都要威風幾分,爺見聖上有除去他的念頭,正欲想辦法解決,誰知道竟出了意外,從懸崖上墜落了下來,爺都已這般慘了,沒想到那皇帝還是不願意放過爺!不願放過藺府!
什麼追捕雲鴻將軍,不過是藉口罷了,擺明瞭就是想要爺的命!
原本定的是大爺和夫人一同回門,皇帝估計是想要趁亂,將大爺和夫人給殺了,削弱藺家勢力,背地裡頭看藺家笑話,後來改成了三爺和夫人一起回門,老皇帝還不撤兵!看這架勢,就是想要趁亂,將三爺給殺了的!
路遠拿著那攝政王令,並未先去皇宮,而是去了太子府一趟,準備將今日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同東啟說一遍。
他去的時候,東啟正穿了一身印了水紋的淺藍色大袖衫,裡頭著了月牙兒白衣,悠哉的倚在軟塌上,手中握了根魚竿,正一邊嚼著桂花糕,一邊在溪水中釣著魚,俊美的臉龐上一片淡然。
東啟是藺孔明的師弟,那性子也深受藺孔明的影響,並非什麼良善之輩。
路遠跑過去的時候,他正巧釣上了一條魚,誰知路遠的腳步聲一響,那魚便一溜煙兒的跑了個沒影。
東啟不悅的眯起了眸,露出了陰惻惻的牙齒,朝著路遠望了過去:&ldo;藺孔明死了?你跑這麼快?&rdo;
&ldo;回太子殿下,三爺在回趙府的路上,被皇帝的禁軍圍攻了!&rdo;
&ldo;人死了沒?&rdo;
&ldo;沒有。&rdo;
&ldo;哦,等他死了,你再來找本宮,本宮再去給他收屍。&rdo;
東啟淡然的瞥了路遠一眼,往魚鉤上又掛了一塊肉,行雲流水般一拋,將其丟進了湖水內。
今天的事東啟早就知道了,今日過去和禁軍們打的那些禁軍,還是他清點的兵將呢,藺孔明那廝太懶了,什麼爛事都丟給他,還不如直接死了乾脆。
&ldo;若是三爺死了,我就去收屍了,哪兒輪的上你……&rdo;
路遠嘟嘟囔囔說了一聲,搖了搖頭,便沒興致的離開了這兒。
他原以為太子殿下不知道這件事,好心來通知他的,現在看來,他比自己知道的都早。
路遠離開了此處之後,東啟面色微沉了沉:&ldo;看來計劃得提前了……&rdo;
幾年前,他和藺孔明商量好計策之後,藺孔明便按照原計劃行事,故意&l;墜落了懸崖&r;,作出他日後再對皇帝毫無威脅的假象,背地裡則繼續增強勢力,等著老皇帝去世的那一日,力壓其他幾個皇子,助他東啟成功登基為皇。
他已經暗地裡給老皇帝下了幾年的慢性毒,老皇帝可能知道自己的身體不行了,怕萬一自己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