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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玉郎突然綻開出燦爛的笑容,&ldo;夭夭,我想吻你!&rdo;
額,話題怎麼轉變如此之快,楊樂夭一時沒反應的過來。
辛玉郎臉色冷了下來,&ldo;你嫌棄我!&rdo;
&ldo;沒,沒!&rdo;
楊樂夭連忙否定,今天的辛玉郎就像個□□,稍有不慎就會爆炸。
楊樂夭第一次知道和愛人之間的吻是如此美好,正當她沉迷在這股美好中不可自拔時,身上突然一涼,辛玉郎不知何時已將她的衣服解了大半。
看著楊樂夭阻止他的手,辛玉郎一臉悲痛,&ldo;你果然還是嫌棄我的!&rdo;
&ldo;不,沒有!&rdo;
&ldo;那你為何如此為難!&rdo;
&ldo;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rdo;楊樂夭大聲吼完後,眼神閃躲,耳根微紅。
&ldo;哈哈哈!&rdo;辛玉郎笑的前俯後仰,看楊樂夭似有發怒痕跡,隱了笑,拉住她的雙手,&ldo;我教你!&rdo;
桌上的燭火燃盡最後一絲光亮,室內一片黑暗,只留下令人臉紅的愛語呢喃。
第30章 算計
天之將明,遠方漸顯出一絲紅霞,美得動人心魄。
然在玉樓外守了一夜的千紫此時卻沒那份閒情雅緻,去欣賞這春日的朝陽。
四月份的清晨仍十分寒涼,千紫反覆搓著手,在馬車旁使勁蹦跳,都抵禦不住這徹骨的寒氣。
她抬頭望了眼西頭巷道口那一輛與她一樣,停了一夜的馬車,車駕上的小侍與她有心靈感應一般,抬眼看了過來,露出一絲淺笑。
千紫忙的轉了身,避開小侍的目光,視線再次焦灼的看向玉樓大門。
那小侍也不甚在意,側頭向內輕聲提醒,&ldo;主子,天大亮了!&rdo;
端坐在車內一夜的人仍是沒有絲毫動作,只是放在雪狐披風上的手捏握成拳,青筋暴起。
過了許久,簾內傳出嘶啞的聲線,&ldo;回吧!&rdo;
馬車從千紫身旁緩緩經過,小侍再次點頭示意,千紫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容,目送了很遠的距離。
與外面的寒冷不同,玉樓主臥的芙蓉帳內一派溫和。
門外侍兒反覆走動的聲響將一向淺眠的辛玉郎驚醒,一睜眼便是楊樂夭的甜美睡容,饒是見多了形形色色的美人,一時也不免被驚艷著。
他向來對自己的容貌極為自信,可眼前的這副玉顏竟讓自己捨不得移開目光。
這樣的容顏若生在男兒身上,可算是傾國傾城,可生在女兒身上,又不免被人瞧低了。
這些年來,她沒少成為京中貴夫茶餘飯後的談資,就連他組織的幾次詩會上也屢次有人拿她出來當了笑話。
京中無論哪家貴女出息了,總要將她拖出來踩踏一番。
時間長了,他也以為她就如傳言中那般懦弱無能,不過是借著祖上的蒙蔭,繼了個爵位。
初次見她,有些意外,原來這人人口中相傳的懦弱草包竟有副如此好的皮相。
初時,他也是不喜的,白瞎了這副漂亮的臉面,卻是個懦弱無用的性子。
然而,處的久了,才明白她不過是淡薄名利,懶得去爭罷了。
如今的她,便如那壇埋在園中的梅花酒,初飲時淡如水,讓人毫不設防,飲的久了,便再也捨不得放了手。
懷中人不舒服的掙了掙,他這才發覺自己竟下意識的將她箍緊,恨不得融入了骨血之中。
可即使知道她不舒服,他也不願放手,所幸,那人也只是撲騰了幾下,又睡了過去。
門外仍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