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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廠公。」
田金寶心裡恨曹醇恨的牙癢癢,曹醇那狗奴才打的一把好算盤,竟將自己的人光明正大的安插在陸埕家裡,也不怕閃了腰。
陸府所在的位置,匯集了大部分的京都官員,這裡有別於城西的貧民窟有明顯的區別,乾淨整潔的街巷,井然有序,但也總有幾條無人經過的偏僻小巷。
江半夏拎著刀將西廠的人堵在巷子口。
「我就說怎麼老感覺有人盯著我看。」謝緋從江半夏身後冒出頭嫌棄道:「原來是些臭蟲。」
謝緋一想到這群人可能在某一時段趴在房頂上偷窺過他,他就覺得渾身惡寒不止,要是晚上也盯著,那豈不是屁\股都要被看光了!
怪不得每次他爹總和他說要明哲保身,不要沾染上東西兩廠的人,原來是這個意思啊,這些人看上去長得人模狗樣,怎麼做的事這麼猥瑣!
西廠的番子們各個孔武有力,拳頭足有沙包大小,打在人身上定是生疼。
兩方對峙,誰也沒肯先開口。
西廠的番子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幾個人並不抽刀來,他們反而將腰間的刀挎穩。
對面是東廠曹督主的寶貝兒子,要是把人打殘了,到時候就不太好辦了。
但,教訓還是要有的。
幾個人打量著江半夏與謝緋,這兩個人的身板一個賽一個單薄,看上去十分不耐打,別一拳上去將人直接打死了。
於是,番子們裡出了一個人,他道:「你們現在讓路還來得及,別怪我等一會兒動手。」
「幾位,到了別人的地盤竟還如此囂張?」江半夏笑道:「難道不怕嗎?」
西廠的番子們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他們會怕?怎麼可能。
「勸小哥還是早點讓路。」最前面的番子揮舞著拳頭道:「這拳頭可不長眼,小心被打哭了,回去還要找你乾爹告狀。」
「哈哈哈。」西廠的番子們全都笑了起來,跟著起鬨道:「別到時候哭著鼻子找你乾爹。」
江半夏向前走了兩步,她停在一個番子面前,然後仰起頭真誠道:「我會不會哭著找乾爹,我不知道,但我會讓你們哭著找我乾爹。」
她話音剛落,嬌小看上去毫無力氣的拳頭突如其來的捶上那番子的門面,那番子當即只覺鼻頭一酸,眼前一黑,鼻血混著眼淚竄了出來。
那番子還未反應上來就被江半夏揪住前領,被迫低下頭來。
啪啪啪!抬手就賞了十來個耳刮子,保準叫他第二天張不開嘴。
那番子被扇懵了,他只覺臉上一陣刺痛,而後便疼的說不出話來。
剩下的番子呆住了,江半夏此舉太過羞辱人,打人還講究不打臉,一上來就對著臉扇,明擺著是要與他們過不去!
幾個人將剛才對江半夏柔弱可欺的評價收了回去,他們大步向前衝來,準備幾人聯合將江半夏抓住。
江半夏當即向一側躲避,她猛地用力蹬上一側磚牆,躍起藉助身體的力,斜踢出去。
那一腳使了十成十的力踹上其中一人的肩胛,當即就聽到骨頭折了的酸牙聲。
只見她落地後一個後翻,躲過那群番子的拳腳,雙手對著地一撐,右腿橫掃出去,出其不意的將人掃翻在地。
一直躲著瞧熱鬧的謝緋見人都倒了,他衝上前一腳一個的踹道:「這麼囂張,也不看這裡是誰的地盤!」
江半夏彎腰撥了這些人的腰帶,將這些番子們像串糖葫蘆一樣串起來。
「偷窺啊,叫你們偷窺!」謝緋東戳戳西戳戳,他叉腰道:「現在被抓住了吧。」
江半夏蹲下身,她問道:「田金寶派你們來陸府,是為了什麼事?」
被撥了褲腰帶的番子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