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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凌清韻喜歡這畫,身邊又跟著兩個公子哥,看起來都不是缺錢的樣,書生便有了主意,他不妨買貴點,後頭那明顯對這姑娘有好感的公子哥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出錢的,「一百兩。」
「一百兩?你這傢伙是故意的坑人的吧。」宋韶暉才不信這種小攤子上的畫會值這麼多錢,這書生明顯就是看他們衣著像是有錢的,故意獅子大張口的。
「愛買不買,一百兩,一文錢也不能少。」他認識宋韶暉,知道他是姚城最有錢的人家,那就更不能鬆口了。
阮子游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畫上的印章,真假他尚不可知,但是從凌清韻的反應,他大概猜到了這就是真跡,他的老師凌如晦畫得一手好丹青,凌清韻也是,以她的眼光,大抵是不會看錯的,「這畫我買了。」
說完他就要掏銀子,宋韶暉眼疾手快,也掏出了錢袋,先阮子游一步,遞到了那書生的面前,「收本少爺的,你住在姚城,就應該知道誰是不能得罪的。」
哪怕是威脅人,宋韶暉也不能讓阮子游搶先他一步,阮子遊說道:「宋公子此舉並非君子之道,是我先的。」
「我本來就不是君子。」宋韶暉根本不在意,他可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君子,再說了,追媳婦這種事,誰還跟他講什麼君不君子,他只對阿韻君子,其餘的人,就得看他宋大少爺的心情了。
凌清韻又仔細檢查畫的這一會兒功夫,宋韶暉和阮子游都快爭起來了,她也挺無奈的,說道:「你們不要爭了,畫是我看上的,我自己出錢。」
她拿出錢袋付了錢,就將畫小心翼翼地收好,回家要是她父親知道了,肯定也是會羨慕她得了這麼一幅好畫的。
至於跟在她身後互相警惕對方的宋韶暉和阮子游,凌清韻有點頭疼,繼續要他們跟著,指不定方才拿種爭著出錢的事情還會發生,她還怎麼繼續逛下去?到了姚城,膽子變大了也變坦誠了許多的凌清韻想了個法子道:「難得來一趟,你們定然也有要買的,不如我們分開走如何?」這樣對誰都是有好處的。
「阮大人是自己要來的,他有想買的,我不是,我就是閒著無事跟著來的,沒有要買的,阮大人,你自便吧。」宋韶暉才不想自己一個逛,他對這些又沒有興趣,只想把阮子游趕走,自己和阿韻兩個人獨處。
阮子游聽到凌清韻這樣的話,先是一愣,然後也對凌清韻說道:「我只是來隨便看看,沒有一定要買的,這裡人多,萬一有人衝撞了你,我怎麼向老實交代呢?」她不似以前那般隱藏自己了,來了姚城反而顯露出了更多的本性了,這點他能夠接受,但是他不太喜歡有除他之外的人,見識到她的本來面目。
結果凌清韻還是沒能擺脫開這倆人,逛了一個時辰左右,也就只買了那一幅雪景寒松圖,值是已經非常值的了,可她其實是沒有逛過癮的,她又不想宋韶暉和阮子游相爭,一個是她重要的人,一個是相識多年的好友,這倆人誰不高興,都是她不願意見到的。
逛完了寧遠寺的集會,三人同路回了家,等凌清韻回了家,凌府的大門關上之後,宋韶暉對阮子游的不滿就更加明顯了,他甚至挑釁阮子游道:「我聽說你曾經還是神童,那就應該相當聰明瞭,那你肯定也看得出來阿韻是把你當普通朋友的,她對我是不一樣的,她送了我玉佩,也送過親手做的糕點,你肯定沒有這種待遇,所以趕緊放手,對大家都好。」
宋韶暉心裡清楚,挑釁其實是源於忌憚,在世人眼裡,阮子游這樣的是青年才俊,他不僅受凌如晦的青睞,還跟凌清韻有相似的喜好,因而,他總是忍不住想要將這個人從阿韻的身邊趕走。
宋韶暉的話每說一句,阮子游嘴角的笑意就淺一分,姚城可真不是個好地方,他不喜歡這裡,早晚有一天他會把人帶走的。
「宋公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