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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君破天的黑衣服顯得格外扎眼。
君破天雖然不懂得黑社會是什麼意思,但是聰明的他也沒有多問,只是摘下了頭上的帽子,整了整頭髮,跟在君葬天身後進了中央大殿。
中央大殿中永遠都是一股莊重嚴肅的感覺,讓人進了這裡就感覺這裡不是開玩笑的地方,所有人在這裡都不敢發出放肆的笑聲。本來在位置上就已經等得心中著急的君霄一見君葬天到來,立即跳起來,說道:“你小子怎麼這麼晚才到,讓老子等了好久。”
君葬天苦笑一聲:“父親,不是我來的晚,而是您來的太早了吧,現在不過才卯時,難道您還要讓我再提前一個時辰嗎?”君霄也感覺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對,頓時場面有些尷尬,君天愁忙站出來說道:“好了,不說了,來了就好,天兒坐吧,君公子,你也請自便。”君葬天毫不客氣地坐下了,君破天則是對君天愁抱拳一禮,然後坐在了比君葬天稍靠後的地方。
君天愁看了連連點頭,因為他發現這君破天果真如君葬天所說不是尋常人,這麼短時間之內就已經學會了如此之多的禮節,而且據君葬天說他在管理、規劃以及武功方面均有不小的造詣,頓時對他十分滿意。
“天兒啊,這次你回來的大概原因我們都已經知道了,想必是為了那才子佳人會吧。”許久未露面的老夫人說道:“你對這次有什麼打算?”君葬天懶洋洋的說道:“還能有什麼打算,為了我們的計劃能繼續進行下去,只能去唄。”
君天愁在一邊補充道:“不錯,你必須要去,而且你不光要去,還要再給我蟬聯一個平承帝國第一才子才行。”君葬天爽快道:“沒問題,就算再蟬聯五年都沒問題,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這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坐在一旁的所有人包括君破天全部都心中一驚,梅霜微微顰眉,出聲道:“天兒,你就這麼有信心嗎,雖然我知道你的文詞詩賦極佳,但是那就不代表你能一直都是整個平承帝國最好的。民間人才決計不會少,還有劉大學士的兒子也不是池中之物,再還有那陳家兄妹,他們每一個都擁有不一定下於你的才華,你怎麼就能保證繼續蟬聯呢?”
“母親,您放心,這一年來呢,我每天都徹夜苦讀詩書,頭懸樑,錐刺股,鑿壁偷光地讀,那叫一個刻苦啊,要是再拿不了第一,那不就是丟人了嘛。”但是他心中想的卻是截然不同:前世李白、蘇軾大大的詩詞隨便來上一兩首那絕對都是可以千古流傳的名句,我還不信那些年紀輕輕的人能作出比我們中國詩聖水品還好的詩。
君葬天這句話說得是沒心沒肺極沒有營養,讓人聽了之後便在心中生出想打人的衝動,當然,這種想法只限於君葬天的長輩。君霄賞了他一個爆慄,說道:“臭小子,說什麼廢話,你這一年來在幹啥老子可清楚得很,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
君葬天揉揉頭,不滿地說道:“父親,我的手下還在這裡呢,你給我留點面子好吧。”一旁的君破天聽到這句話,立刻將頭偏向一邊,開始專心致志地研究起君家中央大殿天花板的花紋。君霄見此,點了點頭,暗道這小子真有眼色,緊接著對君葬天說道:“人家啥都沒看見,這下你不用擔心了吧。”君葬天撇撇嘴,狠狠地看了君破天一眼,可是君破天卻不為所動。
君葬天吃了個悶虧,只得轉移話題道:“咳,我在路上還碰見了趙家的少主趙吟,不知道他這麼早出門是要幹什麼?”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趙吟確實和君破天所說的一樣,就是一頭蠢豬,但是君葬天還是有些懷疑,既然是這麼懶的人,為什麼還會出門這麼早呢。
說到正事,君破天也不再研究天花板,轉頭靜靜的等待君天愁等人的回答。可是一說到這個,君天愁乾咳一聲,不說話,梅霜也輕啐一口,臉色微紅,君葬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這時君霄神秘兮兮地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