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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去哪?
鳳祁玉自問。
可這卻是個無人能給他答案的問題。
抬頭看了眼皓月當空的夜空,鳳祁玉自覺,他該回去了。
沈即墨自知鳳祁玉的話言之有理,可他此刻就是不太想看到他,於是他狠心將其拋下,獨自一人回了酒樓。
但,以他一人之力,想救回商洛或許一時半會根本辦不到,而落在妖怪手中的商洛,定是在妖怪手中多呆一會便多一分危險,為了商洛著想,沈即墨想了想,還是抽出了挽墨,「挽墨,既然你能與我通靈,那你可否能現在獨自上山,去將師尊尋來?」
挽墨的劍刃在月光下折射出異樣光彩,只輕鳴了一聲,便『嗖』的一聲飛了出去。
看著消失在夜空中的挽墨,沈即墨擔憂的心才微微有了幾分安定,這才看向那突然出現在酒樓呼叫雲杉的女子。
女子朝他伏了伏身,眼中漸漸泛了淚,「我本姓林,單字一個夢,公子可喚我夢兒。」
「哦……夢兒好。」沈即墨目光飄虛,不太敢看他,母胎單身多年的老毛病,一看到女孩子就容易緊張,臉紅。
「公子若是有什麼想問的,開口問即可,夢兒定當知無不言。」
「嗯,確實有些事情想問。」沈即墨回頭看他,不自覺的紅了面頰,不得不將目光移開,小聲問道:「不知那個叫雲杉的姑娘和姑娘是何關係?能給我講講,你們二人今晚的事麼?」
一提到雲杉,林夢就濕了眼睫,「雲杉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倆本約在今晚花燈節同遊,本意是去姻緣樹下祈緣,而後來客服樓看煙火,怎料途中突遇一老嫗,那老嫗二話不說便拉著雲杉就走,我追趕不上,一路尋來,再見到雲杉之時,就是酒樓裡的情形了。」她簌簌的落著淚,說完已是泣不成聲。
「唉,你別哭啊!」沈即墨不太會安慰女孩子,頓時手足無措起來,摸了摸身上,也沒能摸到手帕,瞬間尷尬得想立馬逃離。
那姑娘自行從懷中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淚,「失禮了。」
見她終於不哭了,沈即墨鬆了口氣,連忙找個藉口溜之大吉。才剛走出酒樓,便見一隻紙鶴朝他飛來——
是師尊的傳音術。
沈即墨心中一喜,忙伸手將它接住,一行字散落在他手中。
安心,速回。
看到這四個大字,沈即墨壓在心中的大石才終於緩緩放下,瞬間覺得呼吸都更加順暢了,只是一看天上的月光,才又突然想起……
他把鳳祁玉還留在那個老宅子裡呢!
心下一緊,沈即墨忙跑回老宅,卻沒有看到鳳祁玉的人影,焦急之下又四處找了找,也沒有找到。
去哪了?
沈即墨一時急得團團轉,突然心裡有個聲音道:「是不是先回去了?」
他心一想,也是,像鳳祁玉那樣的孩子,並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他才不會大半夜不回家在外面陪他找商洛呢!
這樣想著,他也安了心,不再想其他,兀自往來時的路往回走。
玄靈宗建於芙靈山半山腰,離玄寧鎮並沒有多遠,步行的話,走快些,半個時辰就能到。
想著這些事情已然解決,沈即墨心情就十分美好,邊走都邊哼起了歌來。只是哼著哼著,便聽到了前方傳來一陣嘈雜之聲,像是有人在打鬥。
沈即墨秉著不好管閒事的心態,想了想,打算繞道而行,就在他跨步,打算從另一條道上走時,一聲悶哼,帶著幾絲痛苦的□□傳入了他耳中。
這聲音……
是鳳祁玉?
沈即墨心下一緊。
莫不是商洛被師尊救了,烏三娘氣急敗壞又把主意打到鳳祁玉身上了吧?
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