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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口酒下肚,李阿四齜牙咧嘴,那是被傷口被刺激到了。
老蔣並不知道他受過傷,又倒了一大杯酒道:「阿四,這杯我單敬你。」
雷婷婷道:「阿四還是少喝一點吧。」
「不用不用。」李阿四接過酒杯道,「我喝多了老蔣明天也好少挨幾下揍。」
徐小鳳好奇道:「什麼意思?」
老蔣急忙給眾人使眼色,一邊道:「小鳳,明天酒吧有別的活動你就不用來了。」原來老蔣打比賽的事情都沒跟她說。
雷婷婷道:「小鳳姐,蔣大哥為了你可是做了不少事情哦。」
徐小鳳認真道:「我知道。」她深情款款地面向老蔣道,「志成,我敬你一杯。」
老蔣忙道:「別敬我,咱倆敬祖爺。」
「祖爺?」徐小鳳納悶道。
張念祖看出老蔣有點喝多了,忙道:「老蔣,自己人就別整那麼多客套了,你再這樣我們可坐不住了。」
老蔣嘿嘿一笑道:「那隨意,大家都隨意。」
又喝了一會,前面伴奏響起,徐小鳳又該登臺了,她和眾人告了罪,急匆匆地走了。
李長貴道:「老弟,這地界不是你說了算嗎,怎麼這妹子還跟在人手底下打工似的?」
老蔣嘆氣道:「不是,小鳳天生就愛唱歌,這個舞臺雖然小點,我看她還挺享受這種感覺的。」
雷婷婷道:「小鳳姐那是希望有人聽她的歌,她本來應該是那種萬人矚目的歌手——你做出這麼大的讓步,跟那個小野太郎提條件了嗎?別你忙活半天人家還以為你只是對幫主忠心耿耿呢。」
老蔣道:「我當然提了,小野太郎沒明確表態,只說打完這場比賽再說,那就是有的商量唄?」
張念祖問:「明天的比賽就在酒吧打嗎?」
老蔣點頭道:「對,晚上9點開始,下注都是地下進行,明面上是備了案的表演賽——日本人在這方面很矯情,說是堅決不幹違規違法的事。」他面向李阿四道,「所以明天的比賽不會太慘烈,你捱上我幾下,找準時機倒在地上就行,就是……」老蔣遲疑道,「我能提一個要求嗎?」
李阿四道:「你說。」
「你到時候能不能演得像一點?」
阿四拍著胸脯道:「我的演技你還不放心?」
眾人都默默看著他,顯然是都不放心……
張念祖道:「這樣吧,我們回去以後加強一下這方面的訓練,儘量不讓你們尬演。」
老蔣使勁拱手:「那就拜託了。」
那晚眾人沒再多喝,早早散場各自準備去了。
第二天早上大部分底店還沒開門的時候阿三阿四就在當街虛擬起了比賽的場景。
阿三扮演了老蔣的角色,他拳拳到肉地打在阿四的臉上,不斷進逼,阿四木然地挨著打,連連後退。
「停!」張念祖也只得臨時當起了導演,他大步走到阿四面前,加上手勢給阿四說戲,「對手在打你啊,你的痛苦呢?」
阿四摸著臉道:「我是很痛啊!」
張念祖無語道:「那你得表現出來啊!你這一早上的打都白捱了知道麼?」
「哦。」阿四悻悻地答應了一聲,對阿三道,「再來!」
結果再來一次還是一樣,阿四試圖以擠眉弄眼來表現自己的痛苦,但在外人看來他更像是在調戲對手。
強人族的戰士同樣有痛感。痛感在大部分時候其實是對人有益的,就像發燒和嘔吐一樣,種種體現是對人體的保護,提醒你身體正在受到侵害和自我防護,但是戰士們的痛感比正常人弱得多,它要保證主人在遭受到重創之後不失去抵抗的能力,所以阿四接受到的只是痛,還不足以讓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