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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訓練射擊的時候,同一個樓層就是擊劍館,他進去玩過幾次,挺有意思的。
他換好擊劍服,穿好外面的銀色金屬背心。
宣歌眼神看著他,拍了拍手:「我去!你穿這套衣服太帥了!栩哥,以後上課你也穿著好不好,看見你我精神興奮,學習效果倍好。」
「你能不能不騷。」
顧俊松也換好擊劍服,他皺著眉:「我也納悶呢,明明是一樣的衣服,我跟你穿出來,怎麼有種買家秀跟賣家秀的差別?」
江栩身姿頎長矯健,面板白皙,栗色的發色張揚,特別適合制服類。尤其是這種雪白的擊劍服,模樣清冽中摻著優雅。
他拿著程亮的花劍,比賽時候的他反應靈敏,反手刺又快又穩,他總能先對方一步判斷對手的動作。
幾場比賽下來,江栩出了汗,身體通透舒暢。
他的下一個對手級別很高,看舉止動作全是專業級別的,江栩全神貫注,他們勢均力敵。
久逢對手,江栩打得酣暢淋漓,他呼吸不穩,對手實戰經驗十分豐富,打法果敢,是個難得一見的對手。
對方應該是參加過很多次專業比賽。
一場下來,宣歌迫不及待地問:「栩哥,對方誰啊?他這麼厲害能跟你打平手。看身材就知道他一定是個大帥哥,咱們要個聯絡方式吧,週末你可以找他練一練。」
宣歌自己沒有運動細胞,最喜歡看江栩打球了。
無論江栩打籃球,射擊,擊劍,只要他有時間就會陪著他。
嘿嘿,這種地方幾乎全是帥哥聚集地。
「我天天學習,哪有時間玩?」江栩摘下面罩,頭髮濕透了。他的脖頸上細密的全是汗珠兒。
宣歌笑嘻嘻舉著手機拍照:「真性感啊,栩哥。」
「求求你們,去開間房騷吧。」顧俊松拿著面罩大口喘氣,他指著剛剛跟江栩比賽的人說:「那人真厲害啊,肯定他媽專業級別的。」
「人呢?我還想要聯絡方式呢?」宣歌四處張望沒找到人。
江栩把面罩遞給宣歌,去洗手間洗把臉,太熱了,汗多熱得難受。
水嘩嘩流下來,江栩捧著水垂頭埋下臉,冰涼解熱,寬大的鏡子裡,忽然多了一個人。
那人穿著白色擊劍服戴著面罩,是他剛剛跟江栩對戰過的人。
只是短暫一瞥,江栩埋頭繼續洗臉,再抬頭,那人摘下了面罩。
他眼皮子褶皺淺淡,面部輪廓清晰,棕色眼眸透著輕慢狂傲。
江栩腦子轟一聲,下一秒薅著他的領子把人按在水池旁的牆上,力道之大,後背撞到牆上發出沉重的一聲「砰」,鏡子的一角裂開,向前蔓延著,像樹木頹敗的枝丫。
「誰給你的臉在我面前晃悠啊?」江栩眼中冷光凜凜:「江衍!你他媽是找死,還是欠抽?」
脖子被江栩的手肘死死頂著,江衍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欠抽。」
一拳砸在他肋骨上,江衍痛得哼了一聲:「你的拳頭還是那麼帶勁。」
江栩膝蓋狠狠撞他肚子,因為用力,他的呼吸重又沉:「今天我一次性打夠你,看你還有沒有膽子在我面前出現,你個野種。」
「野種」兩個字明顯刺痛了江衍,他棕色的瞳孔閃過難堪,嘴角扯出一抹笑:「我是野種。不過,讓我不在你面前出現是不可能的,畢竟你爸跟我媽在一起,我們是一家人。」
「砰」一拳砸下來,江衍嘴角留了血,渾不在意地笑了聲:「你拳頭的力道怎麼變輕了?」
「輕你媽。」江栩冷白的手扼住他的喉嚨,眼睛中情緒濃烈,烏雲層層:「信不信我打死你,嗯?」
江衍舌尖頂了頂被打的右臉,火辣辣地疼:「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