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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江蔚河每說一個字都像鐵板上的肥牛呲呲往下滴的油,「是我們幸福的起點。」
「……夫人您沒事吧?」女孩緊張地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我聯絡家庭醫生嗎?」
人美心善的江蔚河也不想迫害這個小姑娘,可是為了真相,總得有人在黑暗中負重前行,總會有人犧牲在黎明到來之前,對不起了!
江蔚河一把抓住女孩握雞毛撣的手,深情款款地問:
「你不累嗎?」
「我不累的夫人,這是我的工作……」
女孩面紅耳赤,眼神亂飛,看來□□術有用,江蔚河竊喜,乘勝追擊:
「你已經在我心裡跑了一整天了。」
「夫人您真的沒有哪裡不舒服嗎?」
「有,」江蔚河指了指胸口,面露哀怨淒婉之色,「我這裡……不舒服。」
「那我去叫醫生,夫人您請稍作休息!」
女孩作勢要掙脫江蔚河,卻被江蔚河拉住:
「不,只有你能治好我,你願意幫我嗎?」
「我一定儘自己所能幫助夫人!」
「那你知不知道,老爺之前的夫人去哪裡了?」江蔚河賭上十年的業務能力, 「不知道前夫人的下落,我總覺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順,指不定你們當面叫我一聲夫人,背後如何編排非議我……」好傢夥,再演下去他自己都要信了,江蔚河擠出兩滴水晶鑽石仙女淚,繼續道,「我是真心和老爺相愛的,因為愛,所以心裡才有這倒過不去的坎,你能理解我嗎?」
「理解的夫人,請擦擦眼淚吧,」女孩從圍裙兜裡掏出一張紙巾遞給江蔚河,「我也很想幫助您,但是我上個月剛來,那時這個家裡還沒有出現夫人……」
……浪費感情浪費演技,江蔚河瞬間冷漠:
「好了你可以走了。」
「那夫人您的心臟還不舒服嗎?」
江蔚河嫣然一笑如含苞待放的玫瑰:
「沒事的,我在大潤發殺了十年的魚,我的心早已跟我手中的刀一樣冷了。」
第二個目標是廚師。
這個廚師應該有四十來歲,看身材彷彿懷胎六月,看面相慈眉善目,看著也是要麼是無辜路人要麼是狠角色。
江蔚河偷偷溜進廚房裡,只有廚師一人在切菜,那刀工簡直讓人眼花繚亂,江蔚河眼睛都還沒跟上,廚師把砧板上的蔥絲一刮,蔥絲刷拉拉地落進碗裡,隨後又麻利地用刀紮了一根胡蘿蔔拍到砧板上,繼續嚓嚓嚓地切絲。
這也太炫了……要是江蔚河來操作,碗裡可能就不只有蔥絲,還有手指頭了。
「夫人有事嗎?」廚師笑眯眯地問。
「呃我餓了,來找根黃瓜啃啃。」
廚師從果蔬籃裡挑出一根黃瓜:
「夫人是喜歡吃削皮的還是帶皮的,要不我給夫人雕個花?」
什麼玩意啊花裡胡哨的,江蔚河接過黃瓜咔嚓咔嚓地啃了起來,這年頭像他這麼樸實無華的總裁夫人已經不多了。
「那個,師傅啊,你在這個家做幾年廚師了?」
廚師想了想說:
「快十年了。」
就是他了!江蔚河又裝模作樣地和廚師套近乎:
「那看來師傅也是這個家庭的一份子了。」
「沒有沒有,哪敢啊,我們就是打雜的。」
「師傅,你覺得我對你好不?」
廚師顯然被江蔚河給問懵了,畢竟今天他們才第一次說上話,也難為他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夫人對我很好。」
「和上一任夫人比呢?」江蔚河見縫插針切入話題。
「……」廚師沉默了一下,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