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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子。」
「男朋友。」
「呃?」
「男朋友男朋友……男性朋友嘛!哈哈哈!」江蔚河和段謹年勾肩搭背一副哥倆好的姿勢,隨後壓低聲音飛快地對段謹年抱怨,「你能不能有點身為西門慶的自覺?本來我們就是那啥那啥,你還那啥那啥,簡直是那啥那啥!」
「……你是要讓我完形填空嗎?」
「要你別說了!」
「哦。」段謹年有點委屈地耷拉下腦袋。
老奶奶把江蔚河迎進辦公室,給他端來兩個熱騰騰香噴噴的肉包,江蔚河無情鐵手抓起肉包遞給段謹年,段謹年細皮嫩肉的手掌抓不住,只能用面巾紙包著吃,結果剛咬一口就被燙到了,痛得段謹年輕呼了一聲。
「燙到了?我看看……哎喲貓舌頭啊你,舌頭伸出來,我給你吹吹。」
段謹年乖乖伸出一截粉色的舌頭,像只不太聰明的貓咪,江蔚河噘起嘴「呼呼」地吹著,老奶奶在邊上露出一副「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的表情。
「小河,你還在調查巧雲的事情嗎?」
「嗯,」江蔚河叼著包子點點頭,「奶奶有線索嗎?」
「我……」老奶奶面露難色,最後重重地嘆息,「哎,其實奶奶是想勸你放棄的。」
「放棄?為什麼要放棄?」就算不是為了回到原來世界,江蔚河心中堅持的正義,也會驅使他去尋找事情的真相,「一個大活人失蹤了兩年下落不明,難道不該調查清楚嗎?」
「小河,我知道以前在福利院裡巧雲對你最好,巧雲離開福利院後,你們私底下也一直有聯絡,巧雲失蹤我們大家也都很擔心,但是你直接放棄自己的未來,要去找一個連警察都找不到的女人,你要找到什麼時候?你都三十歲了——」
「我三十歲了?!」
沒見過小白臉江蔚河這種老黃瓜刷綠漆——裝嫩的人,三十歲騙段信賢說自己二十歲,那段信賢也是個aka純血老憨批,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你看你現在這樣,每天都渾渾噩噩,如果巧雲知道,肯定也會為你擔心的。」
江蔚河用字正腔圓聲情並茂的播音腔說道:
「奶奶,我作為一個光榮的共青團團員,一個富強明主文明和諧的社會主義接班人,絕對不允許邪惡的黑暗勢力魔爪,傷害到我在乎的人,從此以後不談地久天長,單刀赴會做氣質流氓,過去的江蔚河已經死了,現在的我是,鈕枯祿蔚河。」
「小河啊,你在說什麼,奶奶怎麼聽不懂,」老奶奶眼中泛起淚光,撫摸著江蔚河的臉頰,「好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瘋了呢?你以前可是個成熟穩重、內向靦腆的孩子啊……」
成熟穩重……內向靦腆……如果小白臉江蔚河站在自己面前,江蔚河這個正主看了都要問是「您好請問哪位」的冬雷震震夏雨雪級ooc。
行吧,江蔚河又雙叒叕在自己ooc的同人文裡ooc了,小場面,不要慌。
「我希望您能幫助我,奶奶。」
江蔚河突然轉身一把抱住段謹年,嫵媚動人的桃花眼裡淚光盈盈,睫毛一扇,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懸在腮邊,泫然欲泣的表情我見猶憐。
「這個孩子,你看看這個失去母親後沉默寡言的孩子,他只是個二百六十四個月大的孩子啊!」
江蔚河想要親切地抱住段謹年的腦袋,但是這個世界裡他們的身高差太大了,江蔚河廢了吧唧勁只能抱到段謹年的脖子,像只小猴子掛在猴媽媽的脖子上,但情緒上來了,就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了。
「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地上的小年想媽媽,奶奶,你知道嗎?」江蔚河拭去淚水,紅著眼眶說,「曾經,這孩子是個笑聲如同槓鈴般清脆的陽光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