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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尷尬的估計也只有虞越和任飛,準確來說,是虞越,他只要一想到小別墅只有一張床,而他和任飛極有可能同床共枕就非常尷尬。
就算給他們一間標間也比大床房好啊!
這邊虞越持續矛盾著,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偶爾往衛生間瞄一眼,繼續糾結。
那邊衛生間裡洗澡的任飛在反思,直到今天他才發現他居然是一個顏狗,還是個沒底線的顏狗,得虧虞越這種長相的男孩不多,要是多了他見一個想輕薄一個,鐵窗淚估計就是他的最終歸宿。
也幸好發現得早,及時就醫應該能把毛病治好。
至於如何治療他也有點想法,從他發現自己喜好和大多數男生不同時已經有幾年,但迄今為止只有虞越一個人的顏值讓他靈魂中顏狗之魂覺醒,所以他打算以虞越為治療目標,只要他能扛得住虞越的殺傷力,再有其他帥氣小哥時他應該有一敵之力。當然,這事他只能偷偷進行,萬不能讓虞越知曉。
e……
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和虞越長相有七分像,他是虞越的顏控,是不是也說明他也吃自己的顏?或者,他本質上是個自戀的人,他是因為鏡子裡自己的臉才對虞越的臉移情?
這叫啥?
自攻自受?
任飛黑線地將毛巾砸在鏡中人臉上,拒絕承認他是個自戀狂。
走出衛生間,房間大燈已經關了,虞越半躺在床上玩手機,床頭溫柔的橘黃燈光之下,他的側臉也被渡上一層柔光,淡化了他身上清冷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如若落下凡塵的天使。
任飛顏狗的心再次被暴擊且蠢蠢欲動。
任飛:「……………………」
虞越這攻擊力太高,分分鐘就能讓他破防,還怎麼練防禦?
藥丸!
他在衛生間門前呆站,躺著的虞越也屏住了呼吸,他雖未去看任飛,但注意力時不時就往那邊飄,此刻他完全是剋制著不讓自己去看,可任飛站越久,他心裡越是如有貓爪在撓。
他在幹什麼?
他是不是在看我?
他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
他想要做什麼?
等等,無數個問題佔據他的腦海,以至於遊戲角色許久沒動被隊友舉報掛機,他也無心理會。
就當虞越終於沉不住氣想要結束這場令他極不自在的安靜時,任飛去了客廳。
虞越長舒一口氣,緊繃的脊背一鬆,半個身體滑進被子裡,再一摸額頭,居然都緊張到出了汗。
這該死的小別墅,明明都已經設計兩個房間了,幹嘛不把書房也設計成臥室,出來休閒旅遊,誰還那麼不解風情地辦公?
客廳裡,任飛叮叮咚咚不知道在幹什麼。
虞越聽了一會兒,沒忍住,穿上拖鞋去了客廳。
此時客廳已經大變樣,不,也不該說大變樣,只能說客廳本就這麼點大,隨便動一件傢俱都是大變樣,更何況,任飛動的還是兩件傢俱。
小茶几被他擺到了陽臺,米色的實木沙發卻是從沙發變成了沙發床,約莫兩米長、一米八寬,顯而易見,這張沙發是摺疊沙發。
虞越:「……」
不是說一般只有情侶預定一張床的嗎?
「我上一次來還是普通沙發,沒想到現在換成摺疊沙發,倒是方便了我們。」任飛嘴上說著輕鬆的話,心裡卻在慶幸:還好是摺疊沙發,要不然同床共枕他又犯病咋整?中午那茬也不知道揭沒揭過去,萬一再掉印象分,爺爺估計要入夢找他聊天了。
虞越:「……」並不是很高興。
這一晚,相安無事。
第二天,任飛早早起床去後廚。
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