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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啊,你不會真因為輸比賽就放我們鴿子吧?」
鄭嘉陽的手機開了擴音,其他人也聽到了,立刻湊過來問。
葉雨時強打著精神回道:「我能是那種人嗎?真有點感冒。幫我跟季苒說,改天我再去給他道賀。」
說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都沒等戰隊的車,自己伸手攔了輛計程車回去了小區。
到了小區,他覺得自己可能感冒更嚴重了,嗓子都開始幹疼。
鑑於上次他分化被自己誤以為是感冒到處亂跑造成了嚴重的不良後果,他這次察覺到自己有感冒的跡象,再也不敢到處亂跑,甚至還在小區門口的藥店買了藥。
店員很負責的幫他量了一□□溫,發現他還有點發燒,給他開感冒藥和退燒藥。
他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家後,直接倒在了沙發上,根本不想動。
他其實很少會生病,不算上次分化,他都快不記得前一次發燒是什麼時候的事了,但應了那句老話,不常生病的人,偶爾生病會格外嚴重。
他大概就是這種。
明明從賽場出來的時候,他也只覺得有點頭疼鼻塞,到小區門口就開始嗓子幹疼發燒,現在已經渾身無力,感覺撥出來的氣息都滾燙的。
不行,他得吃藥。
他強打著精神站起來,感覺這麼幾分鐘時間,好像有嚴重了,不只是渾身無力,還有點頭暈目眩。
這狀況下他也顧不上什麼空腹不能吃藥了,卻還記得看說明書,結果說明書上的字卻在眼前越來越模糊,身體越來越無力,意識也在漸漸抽離,整個人無力的倒在了地板上,手中的水杯也應聲摔碎了,玻璃碎片散落在他的周身。
第40章
飯店, 包廂。
「臥槽,我怎麼覺得事情有點蹊蹺呢?葉雨時沒來還情有可原,晚上有比賽, 比完賽又感冒了, 臨時來不了。怎麼賀航剛來屁股沒坐熱就走了?」
飯桌上人多口雜,不知道誰起了個頭,立刻就開啟了的新的話茬。
正好賀航走了, 季苒不知道為什麼也出去了,大家聊起來毫無負擔。
「喂喂喂,你們還記不記得上次在陳楠的農家樂, 賀航脖子上那個牙印?」鄭嘉陽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上次他們在農家樂抽絲剝繭的折騰了半天,最後真的差點讓每個人咬一個牙印出來讓鄭嘉陽辨認,最終也沒能找出來賀航身上的牙印到底誰留下的。
「記得啊, 可記得有什麼用,還是不知道到底是誰啊。」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 結合那個牙印,在看看他這個狀態,你們不覺得他是談戀愛了?上次在農家樂雖然有苟且的證據, 可前一天晚上大家都喝醉了,說不定酒後亂性是吧?可你們看看今天, 今天那可是季苒請客, 還是季苒的茶社開張,他沒有一早過來道賀不說,來了剛坐下沒十分鐘就走了,也太不正常了吧?所以我猜測, 他極有可能是談戀愛了。談戀愛的男人晚上是有門禁的,不能在外面玩太晚,我就是這樣,我女朋友給我定死了,十二點前一定要回去。」鄭嘉陽說。
「可現在離十二點還早得很呢?」
「你們懂什麼?」鄭嘉陽示意了一下門外,「說不定賀航的物件知道他對季苒的心思。你想想你物件知道你要去見你以前惦記的人,還能讓你多呆?能讓你來那就是很識大體了,十分鐘必須是上限。」
「臥槽,我發現你說的很有道理啊。而且你們今天發現沒有,賀航坐下後就只給季苒敬了杯酒,沒多說一句話。」
「可不是麼,而且剛才走的時候似乎很著急,看著確實像是不敢多呆的樣子,想必是物件給了死命令啊。」
「不但如此,我還看得出來他有點妻管炎的跡象。你們說,他物件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