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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催人老,父母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反,做父母的真要為孩子好,就不能光顧自己的臉面,該退讓的時候要退讓。
本來就溫和的崔媽媽已經徹底舉手投降,只要崔林濤肯結婚生子,後半生全憑兒女做主了。
「媽,我今天剛好要回去一趟,見面細說。」
只是要孩子,不結婚,趙南辭事先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如果因為有孩子了,他就得寸進尺,以為以此為憑可以逼她結婚就大錯特錯了。
他了解她,她這一生從不受人脅迫,就算父母孩子都不可以脅迫她。
除非她甘心情願,沒有人能夠輕易左右的了她。
其實世人對強勢有一定的誤解,以為咋咋呼呼說狠話的人就是強勢,那不是強勢,那是虛張聲勢。
真正強勢的人應該像趙南辭這樣,諾不輕許,決心也不隨意下,溫柔的笑著,溫和的處置著,一旦決定就全力以赴。
她從計較細枝末節,從不在無關緊要的小事上爭鋒,只有觸發她的核心利益,她才會絕地反擊,要麼不出手,要出手就要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她外表並不是那種強悍的鐵血人物,可她的內心堅定可比日月,不達目的不罷休。
溫和退讓都是手段,不是目的。
趙家人齊齊的趕過來了,趙家股姑奶奶的喜事就是趙家全家的喜事。
趙家爸爸媽媽是第一次來女兒的別墅,東看看西摸摸,處處都覺得好,無處不好,反正什麼東西都透著金錢的味道。
也是今天,他們才知道趙南辭在寧城有別墅,但是這種疑問誰也不敢說,更不敢問。
崔林濤是做好午飯,這才離開的。
趙家人都在,應該沒有問題。
等到崔林濤走了,趙媽媽立刻露出母老虎的本色,把所有人都趕到一樓,她自己到了二樓,把臥室的門一關,開始審趙南辭。
「媽,你這是幹嘛?」
趙南辭的孕期反應在加劇,渾身不舒服,說不上是冷還是熱,熱了也不舒服,冷了也難受,頭昏漲漲的。
自己的親媽,又不能發作。
「你跟媽老實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趙媽媽這把年紀,女兒未婚先孕,傳出去能有什麼好名聲?
她們可能寧城人,棚戶區雖然都拆光了,但是那些老輩人還有聯絡,都散落在寧城各處,叫她們知道了,趙媽媽能有什麼臉?
剛覺得女兒出息,可以回寧城到處炫耀,轉眼就出了這檔子事,別說炫耀了,她現在都怕見那幫人了。
「崔林濤的,我跟他談好久了,要不然他能幫著處理家裡的事情麼?」趙南辭有些不耐煩。
趙媽媽驚訝的久久沒有接話,崔林濤只是趙南辭的一個助理。
要知道,低頭娶媳,抬頭嫁女。
趙南辭現在這樣的,嫁個崔林濤這樣的窮光蛋,她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卻不敢明著說,這個女兒太厲害了,從小就主意大,誰也做不了她的主。
「模樣是不錯,但男人模樣是其次的,關鍵是要有本事。」不敢明著說,卻也忍不住評判,這就是趙媽媽這種人的處事方法。
自己的女兒要嫁人,自己還不能反對一下麼?
「有本事的能忍得了我的脾氣,能為我鞍前馬後麼?人不能要求一根甘蔗兩頭甜。」趙南辭說著說著就要吐。
趙媽媽隨便到洗手間找了一個盆,給趙南辭吐。
「媽,你身上什麼味道,這麼香,這麼刺鼻。」趙南辭吐的上氣不接下氣,心裡還是一陣陣噁心。
刺激的香味來自趙媽媽身上。
「啥?啥也沒有!就你愛瞎講究,我上午才洗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