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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哥哥,他主要負責底樓。這裡的生意雖然興隆,收入也相當可觀,但還上不了檔次。”
“這裡生意這麼好,一天該有點收入喲!”我說。
“好幾千嘛!我看了一下,他的錢箱裡已經有七千多了。”色魔道。
“生意好啊!”我說,“我們那個小店,一天營業額才一兩百塊!”
“你那什麼小店,能和這裡比麼?”色魔道。
“那是!”我說。
“底樓的生意算個屁!”色魔道,“二樓,我看看二樓——哇,那兒坐了二十來桌人玩喲!”
“比底樓人少,你哇個什麼勁!”我譏刺道。
“你懂什麼?”色魔輕蔑地說,“人家玩的賭注大多了!”
“多大?”我問。
“運氣不好,可能一天要輸一萬把塊吧。”色魔道。
“輸贏這麼大呀?”我驚訝地說。
“這層樓昨天發生了一件怪事。”色魔說。
“什麼怪事?”我問。
“有個叫蕭小小的女人,天天上這裡玩麻將,交了好些麻友。大家熟了,有些事情就不太瞞人了。這蕭小小昨天去取款機取錢時,發現卡上少了五萬塊錢。以為是老公取了拿去花心養情婦去了,回去和他鬧了一架。他老公覺得冤死了,便託在銀行工作的一個朋友查,一查才知道是平時交結的一個麻友取了的。那麻友是個小混混,蕭小小有時懶得上取款機取款,輸了又急著要付錢,便叫這人幫忙跑路,也多少給點跑腿錢的。沒想到他居然會偷偷取了五萬去。蕭小小兩口子知道什麼人都好惹,這種大街上的混混最不好惹,只好啞巴吃黃連了有苦說不出——算了,當拿錢買了個教訓。”
“天天上這裡打牌,要是運氣差了,那得輸多少錢啊?”我問。
“輸得多的是要輸個十來萬哪!”色魔道,“二樓的玩得比三樓的可就又要小些了。三樓那些大爺,一天的輸贏一般在十來萬塊左右!”
“天哪,那麼多!”我驚呼道。
“那些人都是大款,你別大呼小叫的,真沒見過世面!”色魔道。
“這種世面我本來就沒有見過啥!”我說,“那些人天天玩,得有多少錢來輸啊!”
“呵呵,你道是來吃茶呀,天天來?錢再多也不會天天玩輸贏上十萬的賭局啥!”色魔笑道,“這些人一般一月來那麼一次,過足了隱就行,並不天天完牌,他們都有大生意做,哪有那麼多時間玩哪!”
“哦?這還差不多!”我說。
“經常來這層樓上的一個賭客三年前一家三口被人害死了,現在還沒有破案。”色魔說。
“能說來聽聽麼?”我問。
“算了,今天不說了。”色魔道,“其實玩得暢快的是四樓。那些傢伙一天輸贏上百萬!”
“不會吧?”我疑惑地說,“就這樣的縣城,有那麼大的賭客?”
“嘿嘿,現在哪個縣城裡沒有千萬富翁?來這裡四樓玩的你以為是什麼人?那都是你家老丈人之類的富豪!”色魔冷笑道,“這些人一擲千金,輸上百萬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們是在用這種方法行賄,他能眨巴眼睛嗎?哈哈!”
“他們能明目張膽地到樓上去嗎?”我問,“我也沒見什麼頭面人物上樓啊!”
“能讓你們這些人看見嗎?他們自有他們的通道。”色魔道。
“論說,這裡賭得這麼大,公安局早就該管管了喲!”我說。
“管?誰管?”色魔冷笑道。
“公安局啊!”我說。
“我呸!”色魔道,“這裡的老闆就是公安局局長!他是在管,天天管到的,管他每天的進帳!呵呵!”
“太腐敗了!”我憤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