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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清看著老會長眯了眯眼,她沒有像所有人想的那樣畢恭畢敬的還禮, 反而熟稔的受下了這個禮。
她虛虛將老會長扶起, 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她真實身份的除了地府那幾個還真沒什麼人知道。
老會長儼然一副小輩模樣,老老實實回道:「是我們三神觀的老祖宗託夢。」
卜清挑了挑眉:「他啊,也算多年不見了。」
三神觀在五百年前是除了神算觀外的第二觀, 因為差距過大, 三神觀沒了同神算觀比的心思,所以兩觀之間關係還算不錯, 互相也有交流。
除了卜清與老會長外,其他人都對他們的談話聽的雲裡霧裡的,根本不知道什麼意思。
站在丹溪觀觀主身邊的玄善更是雲裡霧裡,但他這時候沒工夫細想卜清和老會長的談話是什麼意思,他怎麼想都想不通老會長為什麼對卜清這麼恭敬,忍不住開口問道。
「老會長, 您是不是年事已高不太清明瞭,您眼前這個女人是個騙子不說,還這麼年輕,她哪當得起您這麼叫。」
雖說玄善話說的客氣,可言外之意就是在說老會長年紀大了腦子糊塗。
老會長怎麼不知道他話裡的意思,他臉色一沉,完全沒了對著卜清時的恭敬:「我腦子比你們丹溪觀清醒的多,不像你們明知道神算觀是五百年的老觀,還能睜眼說瞎話。」
丹溪觀觀主聽到這話臉色一變,看著老會長臉色變得不太好看:「我倒是不知道老會長什麼時候和一個騙子道觀走的這麼近了。」
話裡話外就是在暗示老會長這是被神算觀給收買了。
老會長一眼看透丹溪觀觀主的心思,無非是怕神算觀搶了他們觀的名頭和生意,刻意打壓,甚至不惜將這麼一個五百年的老觀打成騙子道觀。
他冷哼一聲:「我可沒有丹溪觀觀主你這麼多心思,有的也能說成沒的。」
丹溪觀觀主被當面嘲諷,臉色更加不好看了:「難怪我徒弟要說老會長年事已高腦子不清明,不是被騙子道觀騙了的話,怎麼會對著一個小姑娘喊祖宗。」
丹溪觀觀主這話恰好也是觀眾們想問的,他話一出,彈幕齊刷刷地出來了。
「這老會長在道教最德高望重了,他都說神算觀是五百年的老觀了,那神算觀肯定是老觀不是騙子道觀吧。」
「也不能這麼肯定吧,丹溪觀觀主不還說老會長是腦子不清明嗎,這個老會長看著年紀都□□十了,還對著一個小年輕喊祖宗,這不是腦子不清明是什麼。」
「也是,這麼一想丹溪觀觀主說的也沒錯,老會長的舉動和說的話都挺讓人看不懂的。」
……
老會長看了直播鏡頭,不知道怎麼將事實說出來。
那樣驚世駭俗的事實,說出來沒人會信。
倒是一旁的卜清笑眯眯看了丹溪觀觀主,似笑非笑地說:「丹溪觀觀主你誤會了。」
玄善看到卜清的笑容心頭一滯,熟悉的恐慌感頓起。
可他師父丹溪觀觀主對卜清的話毫不在意,冷冷地問了一句:「我誤會什麼了?」
卜清看了眼丹溪觀觀主,勾了勾唇:「老會長這句祖宗叫的不是我。」
丹溪觀觀主一愣,他沒想到卜清自己否認了,這麼好的洗白機會她居然沒抓住。丹溪觀觀主終於施捨了幾分眼神給卜清,只可惜都是譏諷的眼神。
卜清將他臉上所有變化看在眼裡,她挑眉看向老會長:「到底為什麼叫祖宗,還是讓老會長自己說吧。」
丹溪觀觀主嘲諷地笑了笑:「還能是什麼,只不過是老會長一時不清明,胡亂喊出來的。」
聽到這話的老會長冷笑一聲:「我看腦子不清明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