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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齊七說殿下的病是從小就有的心病,心緒穩定不易犯,一旦犯起,可能就會喪命。
唐泱泱被嚇住了。片刻不敢停下來給殿下尋治療的任何機會。
又因怕殿下多想,只敢偷偷躲在師傅的住殿裡查詢。到了晚上,再偷摸摸溜回去陪殿下。
謝罔是恨鐵不成鋼。每日看著唐泱泱脖子上遮都遮不住的東西,腦袋直冒火,嘖嘖嘆氣。「傻東西,為師這麼聰慧,怎麼就教出來你這麼個傻徒兒。看看,看看……夜不歸宿,都被他吃死了。」
唐泱泱:「師傅,不許你再說殿下不是了。殿下現在身體虛弱著,是最需要照顧的。」
「傻徒弟。」謝罔懶洋洋地躺躺椅上,嘆氣。「真這麼虛弱的話?該不會不行吧?」
「不行?」什麼不行?唐泱泱正想問,就聽見了身後一道清冷的聲音喚她。
「泱泱。」
唐泱泱背僵了一下。
謝罔不嫌事大地搖著酒壺,「殿下來得正好,泱泱正和小民聊殿下不行呢。」
楚修胤的臉沉了下來,眯眼看向了一旁坐得端正乖巧的人。
唐泱泱睜著無辜的眸子不敢吭聲。
御書房。
唐泱泱被抱放在御案上,抬手輕輕抵著殿下靠過來的胸膛,可憐兮兮。
楚修胤微俯身,溫笑著平視著人,「孤不行?嗯?」
唐泱泱吞嚥了下口水,連連搖頭。
楚修胤將人攔腰往自己的方向靠近。
「殿下……」唐泱泱這幾天被欺負得慘了,身上舊的印子還沒有消,新的又蓋上來。她還要給殿下找藥方呢,不可以天天睡得那麼晚。
但只要殿下黏糊上來了,她明日準會累得起不來。
「你天天跑去找謝罔做什麼?」楚修胤蹙眉審問道,修長的手不緊不慢地解玩著唐泱泱的腰帶。
唐泱泱抿緊著唇不敢說。
楚修胤的手已經順著解開的腰帶,探進了唐泱泱衣服內,不輕不重地揉捏。
唐泱泱央求:「殿下……今天可以不要嗎?」
唐泱泱隔著自己的衣服按住殿下的手。
楚修胤側頭,親了親人的唇角。溫笑:「不行哦,泱泱不好好體會下,怎麼能知道孤還行不行…」
外頭天色尚亮。
隔著一扇綢窗。
唐泱泱背靠著微涼的牆壁,衣裳散亂,半褪到胳膊處。面上是不正常的紅暈,微張著濕潤的紅唇,淚眼汪汪不住地哀求。「嗚嗚殿下…會被看見的,泱泱不要…」
楚修胤自然不會讓他人看見。但擔怕又羞澀的人實在可愛,楚修胤忍不住探身親去人下巴處的汗珠。微沉著眼,掐著人的細腰再次迎上。
唐泱泱沉浮,數次要滑落,又數次被殿下重新抱回原位。
直至日落。
自御書房後,唐泱泱睡了足一天。
醒來天色已晚,腦袋還有些昏沉。
寢殿裡沒有宮人,殿下似乎是不喜歡宮人在左右,都讓他們退辭到了外殿。
唐泱泱費了好大些勁穿好衣服,打破了個茶杯才勉強喝上了水潤潤幹啞的嗓子。
唐泱泱心裡惦記著昨天沒看完的藥書,又惦記著殿下不知道有沒有按時喝藥。喝了杯水後,便匆匆出來了。
詢問了外殿的宮人。宮人說殿下去齊悅宮同一些大臣召請宴會了。
唐泱泱點點頭,正要過去找殿下,忽被前面一個熟悉的身影攔住了。
齊悅宮。
月色清朗。
朝臣們在殿內把酒吟樂,在過幾日就是登基大典,今日殿下開宴會明面上是同他們拉進距離,暗裡則是打點有其他心思的臣子。
各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