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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秦元銘就沒法再幹看著了。
秦元銘教訓完人了,才想起來瞧瞧這人是誰。
低頭看了一眼,倒發現是張熟悉的。
秦家是大族,自然不會將一個成日惹事生非的商賈子弟放在眼裡。
他轉頭吩咐小廝,去此人家中通知來領人。
處理完了,才看向宋初渺。
宋初渺有些受驚。在她眼裡,秦元銘也不知是從何處冒出來的。
抓著那人後,竟幾下就扭斷了手臂,雖說視線被素夏擋了一擋,可那聲音聽來,令人頭皮一麻,瞬間繃直了頸背。
在他看過來時,她微微瑟縮了下。
這人,好像有點嚇人。
秦元銘完全沒有自己把人給嚇著了的自覺。
見宋初渺臉色這麼白,又一副呆氣,心中還在想,沈兄這位表妹果然是染著病的,瞧著如此虛弱。
還好被他遇見,才幫了一手。
沈兄要知道了,還不知得多感謝他。
這時聽聞動靜的陶娘子已匆忙趕了過來。
弄清發生什麼事後,讓人將此處收拾了,把那暈了的也先抬去一旁。
免得這兒動靜太引人注意,她帶著姑娘先回了閣間。
秦元銘跟在後頭一道過來了。
秦元銘出手解了圍,陶娘子正要謝過,就見他擺擺手:&ldo;自己人,不說這些。&rdo;
他笑嘻嘻同宋初渺道:&ldo;我是沈兄,也就是你那個三表哥的好友。&rdo;
宋初渺聽他提到了沈青洵,才緩緩回了神。
她微微側了頭,看向他,疑惑地眨著眼,好似在問,真的假的呀。
素夏以前跟在老夫人身邊,也只有一回在侯府看見過秦元銘,聞言這才認出人來。
這不就是秦少爺麼?
不知是不是因為表哥的關係,秦元銘又笑的無害。
宋初渺的身子也漸漸放鬆下來。
今日,他是幫了她的。
秦元銘喝著茶,見小姑娘在盯著他瞧,一雙眸子純的跟雨後清穹似的。
如他這樣厚的臉皮,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他會出手,實則還是因沈青洵的緣故。沈兄這表妹,若是太感激他了也不好。
他只好提起沈青洵來:&ldo;其實剛剛那一招,還是我當初跟著沈兄學的。&rdo;
&ldo;那是以前了,定安侯曾被一個混入的韃靼刺客傷過。&rdo;
&ldo;後來抓住了人,就是沈兄動手審的。&rdo;
&ldo;也不知道他那等年紀的時候,哪來的如此手段。卸了那刺客的下巴,取出對方嘴裡自盡的刀片,最後將那刺客整條手臂的皮都給剝了下來。&rdo;
&ldo;嘖,剝完再將整條手的筋骨段段拆卸。&rdo;
&ldo;那本事,絕了!最後那刺客扛不住,招了個一乾二淨。&rdo;
從各種層面上來說,秦元銘都十分欣賞沈青洵。
這會兒說得興起,全然沒注意到在聽的三位女子,都漸漸變了的臉色。
秦元銘讓小廝去通知來領人的時候,也順道讓人給沈青洵去了個信。
大意上是,你家那位嬌嬌的表妹,在繡鼎閣被人給調戲欺負了。
待沈青洵聞訊而來,由夥計領至閣間外時,正好聽到秦元銘正在大肆宣揚他的刑訊事跡。
瞬間臉黑得能擰出一池的墨來。
秦元銘這一段說得生動且仔細,宋初渺想到那情形,身子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她的膽子本就不大,而今又對傷處痛處很是敏感。
乍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