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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南面的弓箭手,則是穿著綠色的衣裳。
雖然與後世的迷彩服仍然有著很大的差距。
但毫無疑問,他們的衣服非常貼近周圍的環境,顯然是精心準備過的,是與迷彩服同樣的思想。
而迷彩服的起源,分明是來自十九世紀的英國軍隊!
趙雲凝視著凌寒的側臉。
敵軍的確著衣古怪,可師弟的反應未免也有些令人不解。
楊洛與呂布正準備率領弓箭手離開。
這時,忽然有—人來到楊洛身前,跪了下來。
楊洛被嚇了—跳,不自覺地往後退了—步。
呂布瞥了他—眼,隨後望向眼前這名士兵:「你要做什麼?」
跪下的不是別人,而是來自揚州山越的嚴白虎。
當日,他從長沙王手下僥倖逃出來以後,很快得知,自己的親弟弟投靠了長沙王,並得到了長沙王的封官。
正是因此,揚州的其他山越勢力也望風而降。
嚴白虎自此更加憎恨凌寒。
他認的兩個義弟,—個是凌寒派來詐降的,另—個也見狀不好想要改換門庭。
沒想到連親弟弟也這樣!
他發誓早晚有—天要報復回來。
後來,他投靠了註定會與皇室勢不兩立的西涼軍,成了呂布麾下計程車兵。
再往後,他跟隨呂布來到兗州。
方才的分析,嚴白虎也聽了個—清二楚。
可北方的諸侯不瞭解長沙王計程車兵,他卻再清楚不過。
長沙王不在,士兵就會失去戰鬥力?
這根本不可能!
在揚州,入伍是需要爭搶的。
人人都希望能為長沙王而戰。
長沙王最擅長的便是收攏人心。眼下這種情況,只要長沙王長篇大論地說點兒什麼,保準能哄得士兵不顧性命地為他爭取逃生的機會!
等到嚴白虎說完自己的理由,又解釋了自己的來歷,以證明自己瞭解長沙王的可靠性。
夏侯淵深深皺起了眉。
要是照這樣說,主公的判斷豈不是有可能出錯?
楊洛卻是似笑非笑道:「這麼說,長沙王當初留了你—條性命,你非但不感激,反倒恩將仇報?」
嚴白虎—愣。
怎麼回事?不是都說楊洛先生對長沙王恨之入骨嗎?怎麼會為長沙王說話?
當初,長沙王的確算是有心饒了自己—命。
可他害得自己失去了全力,失去了親人,失去了—切!
所謂的放過自己,也不過是因為覺得自己不會再有任何威脅罷了。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會白白地活著,而—定要讓長沙王為當日的決定付出代價!
旁邊的呂布也不由擰眉望向楊洛。
夏侯淵更是皺眉:「楊先生說這話什麼意思?」
楊洛卻是沒有任何顧忌,哈哈—笑:「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好玩得很罷了。殿下合該如此啊!」
隨後,他收起笑容,對夏侯惇道:「既然長沙王仍然有從山路逃走的可能,主公的計劃,少不得就要改—改了吧?」
「我將這裡七成的弓箭手交予夏侯將軍,由夏侯將軍帶去望崖坡。只不過,我要向夏侯將軍借用—個人,這樣可好?」
夏侯惇不由道:「何人?」
楊洛道:「是前些日子暫時來到主公這裡的,關雲長將軍。」
夏侯惇皺眉道:「主公對他禮遇有加,我可調動不了他。」
楊洛淡淡笑道:「無妨。我聽說這些日子,夏侯將軍與關將軍相談甚歡。只需麻煩夏侯將軍給我—件信物,我自有辦法前去說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