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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蘋果不知道人家是誰?」身材高挑卻還穿著一雙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整個人隨意的依靠門邊,愣是有一種身姿妖嬈的詭異感覺。「人家是西索喲大蘋果不要忘記了!嗯呵呵看著大蘋果在擂臺上的樣子,還得人家興奮死了,一定很美味!!」舌頭輕輕舔舐嘴唇,塗滿厚厚白粉的臉都變得扭曲,細長眼中殺氣大盛,噬人的寒氣令空氣都降溫,壓迫力十足。
「戰鬥狂嗎?但是很可惜,你的願望要落空了,孤今天就是要來帶索拉德走的。」莫邪語氣平淡,絲毫不受殺氣影響,黑色的眸子清澈的剔透,卻又似深淵一樣看不見底,只餘一片空幽。
「主人?」短短的一個稱呼愣從西索口中吐出很是意味深長,抑揚頓挫的聲音扭曲綿長,尾音上揚,兩手利落熟練的切牌,花哨漂亮,眼波流轉閃過詭異的光芒,「大蘋果的主人」
一張撲克毫無預兆的突然射出,商量好似得,莫邪幾乎是同時抬起手,因此珀瑚並沒有做出反應。白皙的小手輕描淡寫接下飛來的撲克,食指和中指輕輕夾住,翻開正面一看,赫然是一個死神,彎彎的鐮刀在清冷的月光下閃著寒光,死神的臉上掛著嘲諷的獰笑。
「還以為是個爛果實,原來也是一個小果實,嗯哼一個奇異的黑色果實!」西索笑的扭曲,細長的眼掃過珀瑚和索拉德,手上陡然發難,撲克牌盡數飛向莫邪,附加強烈的惡意念力,目標明晃晃赤果果,直至重心。這一下就觸怒了珀瑚跟索拉德。
珀瑚眼疾手快攔截下所有撲克,索拉德身影一閃撲向西索,舉手成刀,當下就是一連串密不透風的攻擊,速度快的只能看見黑影,伴隨耳邊空氣中西索狂肆的笑聲,一場戰鬥拉開了。
「殿下,需要拿下這個無理之徒嗎?他分明是明知故犯的有意冒犯您。」珀瑚溫柔的笑容泛起絲絲冷氣,眨眼一看,似乎又和平時沒什麼不同。
「果然是這樣,對於戰鬥狂來說,是不是擂臺根本無所謂,只想戰鬥享受那一刻的刺激與樂趣。有腦子的都能看出你和索拉德對孤的維護,他卻選擇了最糟糕的方式挑釁,直接攻擊孤,既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也是頭腦快速做出判斷的聰明做法。珀瑚並非戰鬥型的使僕,所以,不會像索拉德那樣沖向前去,而是守護在孤的身邊。」隱藏起來的使僕沒有孤的命令不會隨便輕舉妄動,因為對方只有一個而已,有索拉德就足夠,傾巢而出豈不是太看得起他。
想要和索拉德戰鬥,享受戰鬥帶來的刺激,為了激怒他竟敢將孤當作誘餌用武器對準孤試圖攻擊,如此無禮的冒犯孤會隨之任之嗎?
想戰鬥,好,孤允許。
「索拉德,不要辜負了送上門的餘興遊戲,離開前孤允許你再任性一次。」悅耳動聽的聲音從莫邪口中說出,優雅的語氣不慍不火,氣息沉穩,只是,一雙黑色的眸子中蘊含著嘲弄的玩味兒。
珀瑚茶色的眼睛閃過一絲瞭然,絲絲寒氣消退。同為使僕,她自然也瞭解索拉德有一個壞習慣,如同貓科動物一樣喜好玩弄戲耍獵物。
莫邪說的是遊戲,而不是戰鬥,表達的意思差了十萬八千里。西索如願以償的和索拉德戰鬥,很刺激很激烈,但開心的只會是索拉德,這是一場單方面的戲弄,外行人看不出來,當事人之一的西索絕對能感覺到各種憋屈鬱悶恨。
對於垂涎已久的大蘋果,西索理所當然觀看過索拉德的比賽,影片中所展示出的實力令他熱血沸騰,從一開始索拉德就沒有真正認真過,喜好發覺青澀的小果實,給小果實施肥的西索怎麼可能會不發現,類似的事情他也沒少幹。抱著貓戲老鼠的心態愉快的將小果實逼入絕境,看對方露出令他興奮的眼神和表情,不能如預期發展的都是爛果實,摘掉算了。給青澀的小果實施肥很愉快,但是,當類似的待遇降臨到自己身上就不那麼愉快了,尤其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