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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建國的直播間炸了鍋——
【我就說吧,吳哥遲早死在他聖父病上】
【他這不是聖父,ok?是純假好人】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嘖嘖嘖】
……
·
中巴還停在不遠處的小路旁,看樣子司機進了那件竹屋就沒出來過。
三人前後走著,不知不覺抬頭一看。
時不言輕聲道:「太陽都出來了。」
顧淮聽到他的話抬頭看了一眼,朝陽躍上山尖,驅散了一直攏生的雪霧,雪層上熠熠泛著碎金的光。
「快點結束吧。」時不言低柔地說了一句,「這裡太冷了。」
顧淮以為他心臟又難受起來,有些心疼地安慰道:「會的,很快就出去了,再忍忍。」
林柯雪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感嘆道:「你們感情可真好,我在遊戲裡很少看到過有情侶了,有也都是……」各取所需。
「是呀。」時不言溫柔地看向顧淮,「不管我做什麼,小淮總是會原諒我的。」
顧淮聞言看了他一眼,沒多說什麼。
·
很快,竹屋到了。
門大敞著,看樣子並沒有人在家。
「有點奇怪。」顧淮停住腳步,抬起眼在竹屋周圍掃了一圈,踩上木梯。
這竹屋完全不像常年有人居住的樣子,門前的木桶早已乾涸,生著一層深青的苔蘚,到處都灰撲撲的,蒙了一層塵埃。
吱呀——
一隻細瘦蒼白的手推開虛掩著的大門。
屋裡沒人,迎面而來的是一股異常濃鬱的薰香味,香得人發暈。
這香味太過古怪,像是要遮掩掉什麼其他的氣味。
顧淮手指抵在鼻尖上,輕聲說:「小心。」
時不言也不在是那副放鬆的樣子,面色沉下來。
林柯雪捏著鼻子,小心翼翼地跟在兩人後面。
屋裡的窗戶上都被破布蓋了起來,一點光都漏不進來,昏沉一片。
門外些微的陽光勉強把屋裡照亮。
屋裡是空的,什麼傢俱都沒有。
顧淮邁著步子走了一會兒,忽地停了腳步。
時不言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就見顧淮指指地上。
他垂下眼皮看過去,黝黑的地上拖起一道水漬,也許並不是水,但地面過黑,看不清它真實的顏色。
這水漬一直延伸到了一扇緊閉著的木門後。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顧淮指指門右側,又指指身後,先後看了下時不言和林柯雪。
【救命!求前方高能劇透!】
【前方無高能,只有慘劇】
【逮到大佬,什麼意思啊?能解釋一下嗎?】
【嘖,看著不就知道了,屋裡那倆人也挺可憐的,尤其是那姑娘,一年只有一天能做自己】
……
兩人意會地點了下頭。
顧淮彈出小刀握在手裡,悄聲走了過去。
在林柯雪突然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的時候,猛地一腳踹開了門。
更加醉人的香氣猝不及防地撲了出來,門裡門外,五臉懵逼。
林柯雪深吸了口氣,盡力憋住一聲大叫,臉都漲的通紅。
門裡一個坐著,一個躺著,也嚇了一跳,似乎是沒想到有人能這時候過來。
但那畫面也夠詭異的,
原先赤/裸著坐在廟內的乾屍手裡拿著棉花,腳邊落了一地被烏血染髒的棉花,還發著一股腐爛的臭味。
屋裡點滿了一圈白蠟,那股薰香就是這些蠟燭燒出來的味道。
床上躺著司機,正開膛破肚地大敞著肚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