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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哪家旅店都有人失蹤才可怕。」食肆老闆嘆氣,「再這樣下去,我也要離開這,去淺草投奔親戚了。」
橋橋用力點頭,「我知道了,謝謝老闆!」
橋橋和炭治郎迅速吃了烏龍麵,離開了食肆。
「為什麼會只盯著旅人?」一出門,橋橋就提出了她的疑問。「一般來說,盯著旅人殘害是因為旅人的流動性強,避免被人發現,可是這隻鬼這麼大張旗鼓的吃掉整個旅隊的人……」
「和常理不符。」橋橋皺著眉,想不通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兩個人探討著,恰好和一個女孩子擦肩而過,女孩子拿著一條做工精美的刺繡手帕,給旁邊的戀人看著。
「據說是西洋那邊的工藝呢!」女孩子開心的聲音隨著錯身而過傳來。
炭治郎的腳步停了下來,猛然回頭。
「怎麼了?炭治郎。」還在分析的橋橋被炭治郎的動作打斷,不由向炭治郎詢問。
「有鬼的氣味。」炭治郎的視線四處逡巡,「為什麼會在白天出現!」
聞言,橋橋也緊張起來,她的聽力雖然隨著茨木的改變有所進步,但卻沒達到善逸的那種程度。
炭治郎鼻翼翕動,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被鬼包圍了一樣,四處都有鬼的味道,不是一條軌跡,而是眾多的道路混在在一起。
那種感覺,就好像他已經置身鬼腹,被鬼的氣味包圍了。
炭治郎閉上眼睛,感受著所有氣味的軌跡——那些氣味的移動軌跡的源頭,似乎來自同一個地方。
在確定目標之後,炭治郎立刻奔跑起來,橋橋緊隨其後。
最終他們來到一家小攤,小攤的主人抽著菸鬥,愁眉苦臉的蹲在小攤旁邊。
所有關於鬼的氣息都源於此。
但是,老闆卻是人類。
「是手帕。」炭治郎指著老闆的貨物。「那上面覆蓋著鬼的氣息。」
聞言,橋橋走到老闆面前,看著攤位上擺著的手帕。
老闆看到橋橋的動作立刻臉上堆笑,「小姐,您眼光真好,這可是西洋工藝的手帕。」
「多少錢?」橋橋似乎很喜歡的樣子。
老闆報了一個價錢。
橋橋將手中的手帕放下,「太貴了!」
「小姐,這在東京可是能賣大價錢的,要不是路上出了意外,也不至於在這裡就賣掉了。」老闆嘆氣,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向橋橋表達自己的可憐,免得橋橋講價,「可惡的小偷,將我身上的盤纏都偷了!我可是好心的收留了那個傢伙,誰能想到是個賊呢?」
橋橋挑了一塊兒手帕付錢給了老闆,不動聲色的打聽,「竟然還有這種恩將仇報的人!老闆是在哪碰到的啊?」
橋橋想試著從老闆的行動路線推測手帕的來歷。
老闆似乎也想找個人倒苦水,他說了一個城市的名字,「從那個城市我進貨之後,來到這裡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倒在地上的虛弱老人,我想著半夜還沒回家的老人,肯定是受傷或者出現什麼問題了,想要幫一把,誰知道竟然救了一個賊!」
「他偷我東西的時候,被我的夥計發現了,」老闆憤憤不平,「那個傢伙被發現之後,還想攻擊夥計!要不是他跑得快,躲進來樹林裡,我們就抓住他了!」
若是以前,橋橋聽到這段話可能沒什麼感覺,但現在她卻敏銳的捕捉到了老闆的話,「躲進樹林?那個人是什麼時候被發現的?」
「快天亮的時候。」老闆吧嗒吧嗒的抽著煙鍋,「我們這行出行都早。」
——那根本就是鬼要吃人的時候被他們發現了吧?
聽到老闆的回答,橋橋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也不知道老闆是幸運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