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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遍體通紅,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濃鬱的香氣,她側躺在地上,雙腿夾緊,微微咬著唇,眼裡蓄滿了惹人憐惜的淚花。
她發情了。
「道長。」雪貂小聲說,「你幫幫我吧。」
她跟著他走了這麼遠,早遠離了同伴們,這兒不比她家,漫野的山花,到處都是鳥鳴蛙叫,連風颳過都是暖和的。
雪貂攀上他的肩膀,慢慢纏住仙尊的身體,仙尊卻不為所動,只說讓她忍忍。
她紅著眼吼:「我忍不了!我會死的!」
雪貂這種動物,如果在發情期沒有和雄性交配,便會血氣上湧,氣體不暢,很容易喪命。
「道長,道長……」她不斷喊他,「你幫幫我吧,你們學道之人,救人是積德呀,我是在幫你積德呀。」
少女吐氣如蘭,每一聲嬌喘都打在仙尊的弦上,聲聲都激起滔天巨浪。
她出於本能,求歡並沒有任何目的性,只是為了活命,單純的眼神偏巧又夾雜著難掩的慾望,兩種情緒交雜,對男人而言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仙尊和凡人男子不同,他一心為道,此次渡劫,也是為天下蒼生,即使理智已經遊走在邊緣,也仍是恪守本心,閉眼冷聲:「倘若今日命喪於此,也是你命也。」
這裡是道長第一次拒絕雪貂,不過雪貂命大,並沒有死,後來他們就冷戰了,走山路時一前一後地走,仙尊喊她,她也不應,卻始終跟在仙尊身後,仙尊只要一回頭看她,她便立刻撇過頭,二人就這樣走了一個月,他像個帶著自家娃娃出遠門卻又不知如何照料娃娃的老父親,她像個不會說話卻又不會走丟的娃娃。
到第二次發情,她知道道長不會幫自己,便偷偷躲進山洞裡,委屈巴巴地自己等死。
仙尊找了她半天,終於在山洞裡將她撈起。
雪貂卻不允許他靠近,只說:「要不就幫我,要不就離我遠點,否則我死了,這條命就全算在你頭上!」
清冷寡言的仙尊動了怒,一把將她狠狠抱在懷裡。
「只這一次!」
後來,也不知發情的是雪貂,還是仙尊。
仙尊說了只這一次,於是雪貂為了活命,便開始四處尋找同伴,終於在半月後,找到了和她一樣,渾身雪白的雄性雪貂。
這雪貂的人形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少年,漂亮清瘦,雪貂是個看臉的雪貂,相當滿意這位同伴。
她終於不用再為了活命,每次發情都苦苦哀求道長幫忙了。
結果道長卻不樂意了。
老是臭著張臉,擋在她和同伴中間,雪貂很生氣,指著道長的鼻子罵他:「枉你還是個學道之人,沒想到心腸如此歹毒!我只佔過你一次便宜,你卻想要我的命!」
仙尊氣得罵她是隻笨雪貂。
「臭道士!」
「笨雪貂。」
「臭道士!」
「笨雪貂。」
如此罵過幾個來回,雪貂面紅耳赤,仙尊也面紅耳赤。
而面前這位「仙尊」還沒來得及到吵架這段,在第一次他該拒絕她的時候,就擅自篡改戲份,繳械了。
溫荔好不容易拋下羞恥心入了戲,現在猝不及防出了戲,情緒一回到現實,又想起剛剛自己的那些行為,耳根微紅,心跳聲撲通撲通的。
她被男人緊緊抱在懷裡,小聲埋怨:「宋老師你演錯了。」
「嗯,對不起。」宋硯承認錯誤,又嘆氣道,「我想我不適合演道士。」
她莫名其妙,喃喃說:「沒有啊,演挺好的。」
那個隱忍又禁慾的表情,看著簡直跟真的似的。
她想問還要不要繼續,可是面前的人不鬆手,她也掙脫不開,任人抱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