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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我,我還想要你上次的那般吹吹。」謝瑜猶豫半天,像是難以啟齒一般,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謝瑜從前不與人靠近,全然是小乞丐那會兒被人嫌棄又髒又臭成的習慣,修仙之後固然脫胎換骨,但骨子裡的自卑卻改不了,也是缺了那一殘魄的緣由。
如今,倒是脫胎換骨,那卑劣的性子,早就不復存在。
仇子薦和齊拓差點吐血,那一條再遲點就看不見的血痕能跟他們這整齊的切面相比嗎?!但宮冬菱偏偏還心疼的不得了,又是吹吹又是包紮,忙前忙後。
不過裘言比他們更慘,似乎精神出現了什麼問題,都不管血流成河的手腕,只陰森森盯著宮冬菱謝瑜那邊,不知在心中謀劃什麼。
就在此時,宮冬菱身上熟睡的尋寶鼠又按時按點的醒了過來,看到裘言這張熟悉又討厭的面孔,還以為自己穿越了,沖他恨恨地齜了齜牙。
「既然已經拿到了璇璣草,就把尋寶鼠還給我。」裘言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不等宮冬菱開口,尋寶鼠率先罵了起來:「吱吱吱!」想都別想!
它邊罵邊縮排了宮冬菱的衣領之中,是鐵了心不想和裘言在一塊。
「師姐就將那璇璣草弄到手了?!」仇子薦的重點卻在璇璣草上,訝異道,想想也是,師姐失蹤了三天,可不就是去尋那玩意兒了嗎,也該找到了。
但聽到這個訊息後,他心裡又格外不平衡……畢竟自己和齊拓為宮冬菱做事,一點好處沒得到就算了,還被謝瑜所傷,傷口到現在還生疼。
這時便全然將謝瑜兩次救了他倆命的事拋在了腦後,心裡一團從未滅過的邪念就這樣又熊熊燃燒起來了。
「不是我不想還,你也看到了,它跟著你還是會偷偷跑掉,到時候真人那裡師兄如何交代,不如就放我這,等回去了給真人不是一樣的麼?」宮冬菱只是一笑,悠悠看向裘言。
裘言已經失去了鬥志,漠然道:「那你領著便是。」
只這麼點就受不了了?那也太好摧殘了些,比起他當時對謝瑜做的一切可差遠了,宮冬菱惡劣地想著,裘言知道自己即將落入和謝瑜一般的境地嗎?
「師妹,你可知道,你現在正在養虎為患?」
在臨走之時,裘言突然抬頭,看向宮冬菱,表情很是詭異,夾雜著些許興奮與幸災樂禍。
謝瑜的腳步猛地一頓,她回過頭,冷冷看向裘言,眼中有慍怒和警告之色。
裘言並不畏懼,而是迎著她的目光看去。
宮冬菱莫名其妙,知道裘言說的是封印之事,只覺得好笑,都現在了還在離間她們。
她毫不客氣回敬道:「我身邊人如何我比你可清楚多了,你可少說兩句,多關心關心自己的事!」
謝瑜現在可是被自己養的根正苗紅,新時代好少年,現在自信心也提起來了,宮冬菱自己不知道多滿意,輪得到你個妖怪逼逼賴賴?
等她倆走遠了,仇子薦才和齊拓互相包紮起了對方的傷口。
齊拓直呼痛,咬牙回憶:「謝瑜絕對是故意的!我們還給宮冬菱辦事嗎?」
「什麼好處都沒得到,當然是不辦了,不過我們得搶先和裘言聯合起來,畢竟宮冬菱還有我們的把柄。」
「裘言?我們這麼害他,他不報復我們就不錯了,還怎麼聯合?」齊拓聽了都直搖頭,認為不妥。
仇子薦恨鐵不成鋼,狠狠敲了敲他的腦殼:「你沒看方才裘言那個眼神?明顯是看上了什麼東西,估計也是衝著璇璣草去的,我們的目的也是璇璣草,不就能達成合作了嗎?」
「可是隻有一棵璇璣草,怎麼分?」齊拓一愣。
「我們都不需要這東西,賣掉不就成了,三人平分錢,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