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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惡劣,她在耍我們。」
「吱呀——」沉重的房門被推開,這個臥室窗簾緊閉,顯得十分昏暗,即使如此,它也比氣味難聞的死者房間溫馨多了。
言夏深先觀察了下,沒有發現危險才進去,把窗簾拉開了,「你們今天沒有檢查過這個房間嗎?」
靈月抓了抓頭髮,「這個房間一直很詭異,我總覺得是無臉鬼的大本營,所以不想靠太近。」
昨天他才在這裡吃過虧,被人皮面具咬著吸了不少血,現在還是有點後遺症。
戴黑帽的站在門口,質疑道:「這房間看起來沒問題啊,你光憑他聽到的哭聲就判斷這裡是第一現場,有點太草率了吧?萬一他昨晚是睡得迷糊,聽錯了呢?」
靈月瞥了他一眼,「你不應該質疑血族的聽覺能力,我可以保證,如果讓我再次聽到那個哭聲,我還能認出來。」
戴黑帽的閉嘴了,挪開了視線。
昨天地毯式搜過這個房間,言夏深對這裡很熟悉了,他掃了一遍,很快就發現了和昨天不同的痕跡,「你們看,地毯上有兩道拖行的痕跡。」
玫瑰對痕跡鑑定比較擅長,「從痕跡上看,被拖行者在被拖行的過程中曾經掙扎過,鞋後跟的汙漬在地毯上留下了痕跡,痕跡窄淺,我判斷她體型嬌小,這一點和死者對得上。」
言夏深沿著拖行痕跡一直走,停在了一面落地鏡前,鏡子前面有一張椅子,他回想了下,「這張椅子原本不在這個位置。」
「如果死者曾經被拖行到這裡,那麼是誰坐在椅子上呢?」言夏深沒在椅子上看出什麼痕跡,於是蹲下去看看椅子底下,就在他往前看的時候,他在對面的床底下發現了一張卡片。
時燼注意到他表情不對,「小廚師,你看到什麼了?」
言夏深撿起床底下的卡片,它皺皺巴巴的,上面寫著「普通牌」三個字。
時燼挑眉,「普通牌?」
「沒那麼簡單。」言夏深總覺得這張牌觸感不太對,他搓了搓牌面,竟然搓出來一張薄膜,揭開薄薄的上層,下面赫然是「抉擇牌」三個字。
靈月湊了過來,低呼,「原來抉擇牌真的存在!偽裝成這樣,難怪我們昨晚沒查出來。」
言夏深把抉擇牌遞給靈月,「基本可以確定,這裡是第一現場,當時除了死者和兇手,還有第三人在場,這個人使用了抉擇牌。」
靈月摩挲著手裡的牌,將上面的皺褶捋平,「我就說嘛,我昨晚真的聽到了兩個哭聲,一男一女。我以為是女鬼和第一個被殺害的男玩家,現在看來,應該是死者和抉擇牌玩家。」
玫瑰抱起雙手,「所以可以確定,抽中抉擇牌的是男玩家。」
「把他找出來,」言夏深取出自己的普通牌,目光冷了下來,「現在誰手上沒有牌,誰就是使用抉擇牌的人。」
靈月拍了拍手,環視眾人,「看來昨晚他太慌張,所以把牌遺留在了這裡,他一定想不到,我們還可以透過這個方式把他找出來。那麼,在場的各位先證明一下自己昨晚不在場吧。」
時燼從襯衣口袋裡取出一張牌,「我的牌一直在身上。」
玫瑰等人紛紛取出自己的牌,以示清白。
輪到戴黑帽的玩家,他摸了摸口袋,向後退了一步,「我的牌在臥室裡,我回去取一下。」
說完,他匆忙地轉身,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
這反應太可疑,言夏深高聲道:「攔住他!」
靈月迅速移動到戴黑帽的身後,按住他的肩膀,「走那麼急幹嘛?」
言夏深走到戴黑帽的面前,從靈月手中拿過抉擇牌,「你的牌不在臥室,是在這兒吧?」
戴黑帽的脫口否認,「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