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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先甩了容澤,又垂涎人家的美色,趁人家毒發強了他,那著實是有點禽獸不如。
和平分手可以,欠人債卻不太符合她的理念。
「師叔,不知可否單獨說話?」
這話一出,幼林立馬瞪大雙眼,像是看著一個無恥狂徒,只是在容澤面前,並不敢造次,便不停用眼神譴責著清妧。
容澤閉了閉眼,似是也想與她做個了斷。
果然,他再開口,便叫幼林出去。
殿內再度只剩二人。
「你有什麼要說的?」容澤問。
清妧聽出了話裡的疏離,也不在意,反問道:「師叔,我們昨晚發生了什麼?」
容澤面色無波:「如你所見,如你所想。」
清妧心頭壓上一座名為「罪惡感」的小山,又問:「你是因為毒發,才被我……那啥的嗎?」
容澤不語。
行,不反駁說明她猜對了。
「為什麼會毒發?」
容澤依舊不語。
清妧回憶著他方才穿衣服時,自己偷瞄到的風光。「你沒有明顯外傷,也不可能有人再敢給你下毒,似乎可以排除外界……」
「這毒,只因心緒激盪而發,你可滿意?」容澤突然開口,目光中有許多隱忍的情緒,清妧沒能完全看懂,只以為對方還沉浸在被拋棄的悲憤中。
因心緒激盪而發,換句話說就是因為她的拋棄而發了。
心中那座「罪惡感」的小山似乎更重了。
清妧嘆了口氣,決定給容澤做做思想工作。
做人得豁達,分手了就去尋找下一春嘛,困在原地是對大好春光的褻瀆。
「師叔……」
她剛開口,便被容澤打斷:「怎麼,覺得我可憐,想補償我?」
「不必,我自會想辦法解決。」
剛說完,他便又猛烈地咳了起來。
清妧連忙上前給他順氣,有些不知所措道:「你別著急,你不是不能激動嗎……我錯了,要不你說我該怎麼辦好不好?讓我做什麼都行。」
容澤咳了好一陣,然後抬頭看了她一眼,又搖搖頭,閉上眼睛。
清妧感覺捕捉到了什麼,問道:「師叔,你是不是還瞞了我什麼?」
容澤掙扎許久,才抬頭看她:「你在,會讓我輕鬆很多。」
清妧一愣,然後揣測道,容澤心中還有她,所以與她在一起的時候,不會心痛,自然也就不容易毒發。
她心中複雜。
雖然心疼容澤,但她卻無計可施。她還有另外兩段情劫要歷,不能因為容澤一個人,讓另外兩人多孤單一世。
容澤看著清妧思索的表情,內心譏諷一笑。她或許會有那麼點同情心,但絕不會為了他放棄另外兩人。
果然,清妧嘆了口氣,趴在容澤膝前問:「那我該怎麼辦呢?師叔,我怎麼做才是對你最好的?」
她眼神清澈,瞳孔中清晰倒映出容澤的臉。容澤撞進她的眼神中,幾乎覺得她是真的在心疼自己。
怎麼可能。
容澤沉默片刻,然後深吸一口氣,像是認命般悲涼地笑了。
「我以為突破明臻大圓滿,便可以不受這毒影響,想不到它竟隨著我的修為一起增長。若我無欲無求還好,可我卻為你有了情|欲……越求之不得,越無法解脫。」
清妧一邊驚嘆著容澤的逆天資質,竟能在這靈氣稀薄的凡間修到明臻大圓滿,一邊又感慨著自己可真是個禍水。
雖然心中愧疚,但她是個有原則的禍水。她小心翼翼問:「師叔,那可有其他方法可破?」要與燕晗一起投入她的懷抱嗎?
容澤看穿她的想法,眸中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