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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向身旁一瞥,清妧立刻福至心靈,斬釘截鐵道:「沒有!」
容澤唇角微勾,握著清妧的手便向外走。
「她不想做的事,沒有人可以逼她。」
他身姿挺拔,握著清妧的手輕柔而堅定,彷彿什麼都可以幫清妧抗下。
清妧簡直要被容澤迷倒在當場,望著容澤的目光閃爍著星星,一不小心卻又掃到了一旁的燕晗。
他正緊緊盯著她,似乎在等她說些什麼,卻只等到她歡欣雀躍地跟上容澤。
清妧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他看中看到了一抹脆弱,想仔細看時,對方卻早已戴上那高貴優雅的面具。
他攔在容澤身前:「國師,楚國請你,為的是國運民生,而不是孤的家事!」
容澤冷冷一笑:「不巧,這也是我的家事。」
「就算是師叔,也不能干涉他人感情私事的道理,她只是在跟我鬧脾氣,國師無須多此一舉。」燕晗語氣冷淡,雖不像與他人說話那樣高高在上,但也早已沒了初見容澤時的尊崇。
「若本尊偏要干涉,楚王要如何?」
這一刻,容澤平日收斂著的氣勢瞬間散發出來,猶如雷霆萬鈞,清清楚楚地告訴燕晗——
在容澤面前,他這個一國之君什麼也不是。
燕晗顯然不會蠢到以武力鎮壓容澤,可他更不會就這麼讓容澤帶走清妧。
他輕哼一聲:「可那也要看別人讓不讓你管,據孤所知,清妧與仙尊已經分開,她現在心裡的人是我。」
話畢,兩人一同看向清妧。
清妧:「……」
她看看容澤,對方清冷孤傲,本是一朵不染凡塵的雪蓮花,為她受毒性折磨不說,還特意趕到正陽宮來救他。
她總不能沒用完就丟。
她又轉頭看看燕晗,對方本是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明月,雖說帝王心性偏執自我了些,可眼中那抹脆弱,到底是因為落在了她的手心。
吵個架也就行了,沒必要當著別人的面給他難堪啊。
清妧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不敢說話。
容澤眸中閃過一抹暗色,握著清妧的手下意識緊了緊,讓清妧微微撇眉。
他馬上反應過來,裝作失落放手的樣子,以退為進。
握著自己的手緩緩鬆開,卻又似極度掙扎般在她掌心微微停留。
清妧立刻條件反射地握住容澤。
「……」
無形中她只能跟容澤同一戰線了。
她終於開口,氣勢到底是軟了些:「王兄,我不願被困在這裡。」
燕晗眼眸微微閃爍,可到底是朝堂前後鬥出來的一國之君,心下恨極也不願在面上表露出來。
他想了許久,竟是沒有什麼能威脅容澤的。論國師之位,受益的是楚國;論錢財功名,容澤顯然不放在眼裡。
就連強行留下二人也不行,整個楚宮的影衛加起來也不是容澤的對手。
他竟只能眼睜睜看著二人相攜離去。
優雅帝王,無能狂怒。
第38章 我們的事
採朝宴的賓客們漸漸離場,歌舞卻仍在繼續,絲竹聲聲,似要將夜晚的靡麗無止境地延續下去。
清妧跟在容澤身後,踩著他的影子,不知該說些什麼。
一股裹著寒意的夜風吹過,容澤停住腳步,從儲物袋中拿出一件披風給清妧披上。
是去葦安郡的路上,容澤給她披過的披風。
她丟三落四,披完就不知道扔哪去了,想不到容澤竟一直幫她收著。
清妧忍不住捉住容澤的手,鬼使神差般問:「師叔你……不生氣麼?」
如此給自己挖坑的